康瀾鳶被急召而來,查抄以後很快給了靜脈營養彌補和臥床歇息的叮嚀。
顧寒守在病床邊看著流年用了止痛藥,甜睡疇昔的模樣,麵沉如水,這一刻,他恨不得受傷的是他,刻苦的是他。
顧寒猛的轉頭看向雲藍,“甚麼時候你竟然變得心慈手軟了。”
雲藍一頓,好久沒有看到如許的堂主了,深呼吸了一下,雲藍持續說:“白家和君家反攻了,我們要罷手嗎?”
流年的心中說不出來是甚麼滋味,像雲青說的一樣,大叔不是普通人,他每天很多的事要做,但是,現在為了她,卻放下了統統的事……
靠在他的懷裡,流年雙手環上他的腰,抱著紗布的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低聲道:“大叔,我沒事的,康大夫不也說了嗎,我沒有大問題的,等臉上的腫消下去以後就好了,並且,我住在病院裡,有大夫護士照看著,就算出院了歸去,不也有林嫂他們們。”
流年嘟起了嘴巴,心中有點兒無法,“大叔,你不消為了我推遲幾天的。”明天唐家老爺子找到病院來,必定就是說大叔出差的事,而大叔出去了這麼長時候,必定就是因為這出差的時候和唐家老爺子還價還價了的,想到這裡,流年更緊的偎進了顧寒懷裡,“大叔,你如何對我這麼好的,我會捨不得的……”
流年一怔,心中一下子翻湧起無邊的委曲,她這還住在病院裡呢,他卻要分開幾天,但是,這類委曲很快被她的明智給壓了下去,低低的問:“是要出差嗎?”
“我不要一大半,我不會給他們東山複興的機遇!”顧寒打斷了雲藍的話,冰冷的聲音進步了兩度,“這是號令!”
雲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輕微腦震驚畢竟還是腦毀傷。
“好了,我已經訂好路程了。”
“如何,你感覺我吞不下白家和君家?”顧寒轉頭再次看向床上的流年,她的小臉慘白得嚇人,連一貫紅豔如花瓣的唇這時候也失了色彩。這統統,都是白家和君家那兩個混蛋形成的!
雲藍感喟一聲,“如果真的動用了那筆資金,那原來的阿誰項目如何辦?並且,行動這麼大,萬一被唐家老爺子發覺的話,堂主這麼多年的儘力就白搭了!”
雲藍一聽,麵上一沉,“不是我心慈手軟,是堂主你太豪情用事了。”
病房外,雲青背靠在牆上,聽到雲藍出來的聲音,轉頭看向他,見雲藍一臉不鬱,麵上帶著一絲諷刺的笑,然後向電梯走去。
“說。”一個字,卻彷彿夾著冰渣子普通,狠狠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