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冇有想到一貫和順的大叔,這時候竟然這麼蠻橫,那鋒利的疼痛讓她縮緊了身子。
顧酷寒冽的目光漸突變得熾熱,壓抑不住體內那狂湧的躁動,他隻感受懷裡的小人兒冰肌玉骨,能減緩他體內的那份躁動,但是,他的丫頭還那麼小……
迷含混糊間,那一處熾熱凶惡的抵著她的柔滑……
他,在乾甚麼?!
他竟然,要了他的丫頭!
流年自嘲的笑笑,本來覺得顛末昨晚,統統都會分歧,本來……
這誇姣的一刻,他卻方寸大亂,他閉眼,深呼吸,再睜眼,目光如炬地盯著身下的小人兒,燈光下,那一身歡愛的陳跡卻觸目驚心,讓他恍遭雷劈!
流年半眯著眼,看著她的大叔臉上掙紮的神情,心中俄然愉悅起來,昂首含住他胸前的那一點凸起,牙齒輕磨。
流年痛得皺眉,低聲輕喚:“大叔――”
畢竟,她還是成了他的女人!
易流年,你終究成了大叔的女人了!
俄然,外間的電話響了起來,怕吵醒懷裡的小女人,顧寒敏捷的起家,出去接了電話!
……
飛上九霄天外,跌落無底深淵。
鋪天蓋地的痛苦,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兩半似的,流年疼得眼淚直流。
“寒兒,嘟嘟在你那兒嗎?”唐天龍的聲音透著焦心。
流年醒來的時候,看著空曠的房間,那麼溫馨,溫馨得讓她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大叔,不在……
她冇有告饒,隻是攀附著他,任他予取予求,那異化著痛苦的快感淹冇了她,也淹冇了她即將分開的那種悲慘和絕望!
“冇有啊。”顧寒心中惦記取床上的女人,有點兒心不在焉。
“唔……”
再見了,大叔!
但是,那聲音嘶啞、媚人,越加的刺激了男人。
他的丫頭,昨夜和他抵死纏綿了一夜!
掛了電話,顧寒回房看了看床上的小人兒,見她睡得苦澀,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這才分開。
“丫頭,你是我的……”男人俄然低頭擒住她的唇,和順的吻著,雙手卻已經箍住她的細腰,腰身一沉……
這是一個全然冇有半點溫情的吻,隻要凶悍的打劫、再打劫!
有生以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此的放縱本身。
陽台上,一地的菸頭,聳峙不動的男人,終究輕歎一聲,回身進了房,床上的小人兒一動不動,唇角勾起,一臉幸運的笑意。
流年“嗯嚀”一聲,卻並冇有醒,靈巧的縮在他懷裡。
他啃咬過她柔滑的唇瓣,濕熱的火舌狠狠刺入她的口腔,掃過她口中每一寸柔嫩,追逐她的小舌,用力的吮\吸,涓滴不留半絲和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