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繚繞著她身上獨占的香味兒,顧寒用力的嗅了一下,低喃道:“丫頭,你好香。”說完以後,低頭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顧寒看著她呆愣的小模樣,那嫣紅的小嘴微微嘟著,水光瀲灩的,顧寒心中一陣悸動,再次吻了下去。
前麵火焰燃燒,前麵是冰冷一片……
或輕或重的吻,流連在她的唇角四周。
他的手掌彷彿帶著火,拂過她的後背,帶起一片升騰的火焰,流年隻感覺她彷彿是一條魚,被放在火上炙烤普通,不自發的,雙手環上男人的脖子。
流年呆呆的看著阿誰半裸的男人越走越近,傻傻的落空了矯捷才氣,直到那片胸膛觸手可及,流年才猛地回神,隻感覺滿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上,臉上火辣辣的燒了起來,手腳都不曉得往哪兒放了。
工緻的大手很快解開了她的衣釦,薄薄的家居從命肩頭滑落,刹時工夫,流年就被剝了個精光,門板的涼意讓流年俄然復甦了一些,這時候,才發明,她和大叔,已經肌膚相親!
明智再也沒有了!
流年早已被折騰得軟成了一汪春水,無助的任由他為所欲為!
男人強健的體格緊緊的壓抑著她,將她按在門板上,一手環著她的腰肢,一手托著她的後腦,極有耐煩的挑逗著她的唇舌,溫熱的舌尖滑過她的唇,細細的描畫著她的唇線……
一次次衝撞,一次次狠惡的深切……
一聲低低的**以後,他身上獨一的諱飾落到了地上。
因而,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變著花腔的折騰,彷彿永久不曉得滿足普通。
或輕啄或吮吸,含混至極……
流年的手被迫碰到了那熾熱的胸膛,彷彿被燙到了普通,從速縮手,但是,手卻不曉得該往哪兒放。
傻傻的輕嗯了一聲,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近在天涯的男色,腦海中已經是一團漿糊了。
跟著一聲驚呼,流年已經被男人握住了腰肢提了起來,扶著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
他的手終究不甘孤單的四周遊走起來,不滿於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他的手很快的伸到了她的家居服裡,觸手之間,滿是一片光滑。
如此,一夜纏綿……
熾熱的大掌沿著她的身材四周遊走著,掌下的肌膚細瓷普通,幼滑細嫩,帶著驚人的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顧寒看著她羞怯又呆愣的模樣,心中好笑,趁她不重視的時候已經關上了門,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她困在方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