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霍塵焰唸到“一”,崔曉黎就在內裡叫道,“霍塵焰,我不出來,你也彆逼我!”
嘴角出現一絲諷意,霍塵焰不疾不徐地朝她走去,像是嘲笑著她的負隅頑抗。
聽起來彷彿很為他著想呢,隻是……
霍塵焰抬手去擰門把手,冇有擰開門,門被人從內裡上鎖了。
手上行動半點顧恤的意義都冇有,持續朝崔曉黎頭髮上倒洗髮水,力度鹵莽殘暴地揉著她的頭髮,崔曉黎能夠清楚地感遭到本身的頭皮在發疼。
終究,霍塵焰感覺對勁了,才順手關掉了浴室的花灑,扯過一旁的浴巾蓋在崔曉黎的身上。
隻聽碰的一聲,瞬息間,浴室的門就被霍塵焰給大力踹開了。
緊接著,崔曉黎就防備地今後退了好幾步,嚴峻兮兮地看著霍塵焰,“霍塵焰,你彆過來!”
……
崔曉黎想,如果浴室裡有八四漂白劑,霍塵焰怕也會毫不躊躇地往她身上倒吧,心頭不由狂跳起來,這纔開端驚駭起來。
眸光冰冷地睨著她,霍塵焰輕捏著她的下巴,溫熱的呼吸全數都噴灑在她的小臉上,語氣卻毫無溫度地說,“我說過,我膩了,你走。”
接著,高瘦矗立的男人邁開長腿,大步朝她逼近……
“但是我才二十歲,我還在長身材,照如許下去,我另有冇有命活了?以是,霍塵焰,你能不能禁止點……”想了想,她又語重心長地說了句,“你已經二十七歲了,再過幾年可如何辦,莫非每天都要以喝腎寶來度日嗎?”
感受著那已經有些熟諳的男性氣味,嗅著他身上好聞卻讓她難受的味道……
“崔曉黎,敢跟我還價還價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望著帶著一身寒氣出去的霍塵焰,崔曉黎先是瞪大了眼睛,彷彿是不敢信賴他竟然能夠一腳踢開門。
特彆是呼吸到她身上那熟諳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明顯是他常用的牌子,如何用到她身上就顯得格外的苦澀誘人呢?
霍塵焰不為所動,眸色還是寒冽,嗓音冷然道,“開門。”
這時,霍塵焰已經走到她麵前了,就那樣長臂一伸,崔曉黎就被他給提溜著,輕而易舉的,她被拽出了浴室,一把推在了床上。
“但是你甚麼時候才氣膩了我?”
眼眶跟著一酸,崔曉黎抓著他在她頭髮上殘虐的大手,開端低聲認錯,“霍塵焰,霍塵焰我下次再也不會如許了,我必然會乖乖沐浴的,你放過我好不好?如許好疼……”
他已經二十七歲了?她這是在嫌棄他老呢,另有……喝腎寶度日?這是拐著彎地罵他今後腎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