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迪遵循已定的打算兵分兩路,我留下賣力引出黑頭,捎帶照看魚腥水。
看來黑頭要跟我玩聲東擊西,那我就給她來個避實就虛,專朝冇聲音的處所動手。
紅色的火球立時點亮陀螺型的空間,打偏粘在了坑道口上。
看模樣是我低估黑頭了,她固然不會飛,但她媽會蹦!就像一個全能球一樣,左旋右轉,前衝後跳。
尾頭固然受了重創,卻仍然生機實足,它不斷甩著脖子撞擊首頭,冇幾下就把腦袋上的鋤頭拋棄了,明顯是在抱怨首頭冇看顧好它。
小迪承擔起攻其無備,出其不料的壓軸角色,臨走時不忘把戲做全,密切地叮囑我兩句,讓黑頭“心”生妒忌,更想在我身上留下“愛”的紅印。
“嗤嗤嗤嗤……”黑頭的笑聲突破了半晌的空暇。
趕緊揮動鐵鍬衝著她拍了疇昔,卻像拍氛圍一樣一鍬走空,黑頭彷彿並不在麵前,大抵是眼睛冇適應過來,看到了虛像。
我再想裝填黃紙彈丸已經晚了,巨蟒從坑道內吐著信子暴露頭來,一副要進食的惡相。
我一走神,被黑頭一記胯下反彈,差點射中關鍵,她“嗤嗤”一笑,不知是何企圖。
如果他半途醒了,直接再給他一鐵鍬把,免得他出來攪局。
內心非常迷惑,推想這些串在一個花環上的人頭,之前會不會熟諳呢?
我做美意理籌辦,等著洞頂的彈丸燃儘,平時總感受火球的燃燒時長太短,不給力,可真要等著它一秒一秒燒完,也是件難過的事。
我獵奇她這些行動都是如何完成的,依托的甚麼動力?莫非顛末長年的風乾,已經變得彈力實足了?
當時人頭花環變了吊墜項鍊,我就得挨著主墜當配飾,死了也混不上C位。
歸正眼睛等下甚麼都看不見,我乾脆合上加快適應暗中,用笑聲來判定黑頭的位置。
不曉得這會兒小迪繞返來冇有,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我要如何共同才得宜呢?莫非必須賣個馬腳用心中招不成?
我立時警悟起來,裝填好小燕銃又緊握鐵鍬,心想如果黑頭呈現在我麵前,我就一鏟把她切成兩半,也幸虧小迪麵前露露臉。
陀螺形的空間裡靜了下來,偶爾能聽到石槽下的流水聲。
正在這時,坑道內俄然傳出一聲怒不成遏的蛇鳴聲!
我一鎮靜,拽出小燕銃對準來時的坑道裡就是一發,竟然忘了裝填的是顆照明彈。
黑頭見空間裡亮了,又朝著“H”型的石槽一彈一彈地滾落下去,冇猜想被埋伏在那兒的小迪逮了個正著,一腳騰空抽射把黑頭踢向了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