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魚腥水說:“先彆計算甚麼芝麻西瓜了,既然有了鑰匙,看看如何能把構造鎖翻開,說不定他們還在內裡藏了些東西呢,咱撿到的芝麻不就是他們留下的嗎。”
心想如果虺龍圖是鑰匙,也有點太順了吧,固然我也預感到鑰匙就在四周,但冇想到鑰匙竟然插在鑰匙孔裡,到底甚麼意義呢?
既然在石板上留下一把鎖,必定但願先人能夠開啟,如果冇有這類企圖,直接把石板封死不就行了,何必畫蛇添足呢?
這時我纔看到,虺龍圖的後背有一個跟構造鎖大小差未幾的方形鎖齒,並且一樣包藏著八個能夠獨立轉動的圓輪。
小迪提出或許有把鑰匙的存在,一下子指導了我的思路。
隨後便聽到虺龍圖摩擦石板收回的“嘎吱嘎吱”聲。當虺龍頭左旋,轉至坎一那幅水潭裡的大蛇時,構造鎖俄然“哢吧”一聲轉不動了。
不過在疇昔,這些手腕但是構造算儘的高人纔敢利用的險招。
“對阿,你剛發覺到嗎?”小迪說,“虺龍圖本來是掛在主尊位置上的,懂我意義嗎?開啟這道構造鎖,我們不是第一人。”
“等等!”我把手電筒的亮光照在魚腥水臉上,禁止他進步,而後又照著他懷裡的虺龍圖,問他:“你冇感遭到不對勁嗎?如果虺龍圖是鑰匙,為甚麼會放在構造鎖上?如許做另有甚麼意義嗎?”
推想這八個圓輪以外的方形鎖齒應當是為了能讓虺龍圖以精確的位置插入構造鎖,而設置的牢固齒碼。
魚腥水一聽又來了乾勁,把虺龍圖正麵朝下放在石板上。
海蠣灰說:“兄弟,我們弟兄但是幾歲就跟魔魑過過招的,現在不還是無缺無損地站在這兒嗎,兵來了將擋,水來了土掩,有我跟腥子給你兜著底呢,開吧。”
魚腥水用手指著虺龍圖,把將要轉動的挨次比劃了一遍,也他媽夠清楚夠詳確的。
“噢……”我豁然道,“你的意義是說,虺龍圖既是鑰匙也是主尊。他們在建成龍王廟後,把作為鑰匙的虺龍圖當作主尊供奉在廟堂裡;有一拔人在我們之前發明瞭這個奧妙,也想翻開石板,以是虺龍圖纔出於某種啟事留在了構造鎖上麵。”
我們又把虺龍圖往裡挪了挪,讓它跟構造鎖並排擺放,然後一起“大師來找茬”,顛末細心比對、微調過上麵的鎖齒後,確保兩麵的鎖齒都能凹凸互補,鬥榫合縫。
此時我的腦筋裡俄然冒出一絲顧慮,趕在魚腥水轉動虺龍圖之前說道:“先等一下,我如何有種不好的預感呢,如果我們不是第一個開啟這道構造鎖的人,石板應當是翻開的狀況纔對,為甚麼石板又重新鎖上了呢?莫非石板上麵有甚麼必必要鎖住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