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淩徽?”水漸皺眉,“他去找淩徽乾甚麼?”
水漸道:“水新……就是你們樓主,他已經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我曾經承諾師父,要護他全麵,像照顧師弟一樣照顧他。”
誰曉得,天年不如人算,水新竟然碰到水逸這個討厭鬼。
“水大俠來此何事啊?”淩徽懶洋洋問道,“這般直闖人家大門,是玄樸重弟子所為嗎?”
水漸沉下臉:“性命關天,豈可濫殺!”
水新重重歎了口氣,趴了一會兒,把臉側過來,透了口氣,自言自語:“水漸那麼奸刁,必然能挖出我的身份……如果真像淩徽說的一樣,那就慘了,哎呀,真是煩人,我看我還是從速跑路吧。”
水漸對女樓的傳聞略知一二,心中是有些佩服的,現在聽了小狸的話,更是鬆了口氣,他實在是驚駭聽到水新身負很多孽債的,至於甚麼時候從漠不體貼,變成了驚駭,水漸本身也說不清楚。
閣房,水漸坐定,小狸給他倒了茶,問道:“水公子返來有甚麼事嗎?”
曹柳兒一手撐著下巴,一邊瞅著水新:“挺奇特的啊,你不是玄樸重弟子嗎,你不呆在你們院子裡,跑到我這兒來乾甚麼?”
水新在曹柳兒這裡躲了兩天,到了第三天早上,他感受身材冇有那麼難受了,立即蹦躂去找曹柳兒,說要一起去看比武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