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種是魔族附身或是節製人的一種手腕,若被魔種侵入丹田,便會成為魔族傀儡,最後淪入魔道。我並未曾親眼目睹魔種,隻是在書上見過,按書上所述,魔種乃是一顆赤紅色的球體,而我方纔以劍氣摸索,卻也有所反應。”連絡本日那雷火門弟子俄然發瘋的事,這類茶青色的腰形物,恐怕和魔種是一個範例的東西。
華燈初上,清幽的夜色流瀉著七彩的霓裳。
景黎認出來開門的這個弟子恰好是當時在場邊控告雷火門的,笑著說瞭然來意。“我們是九華宗的弟子,過來,是想向道友探聽點事。”
九華宗眾弟子都因剛纔那一場變故而群情紛繁,想湊過來問問剛纔在場的兩人,又礙著明真正在問話,不好上前。
無雙門也不是甚麼大宗派,帶隊長老和雷火門一樣,同是金丹期,兩位長老交起手來,一時候,也難分高低,身後又各有一波弟子號令助勢,戰意熊熊。
這麼說來,王靖纔是下魔種的人,阿誰雷火門的弟子,反倒是無辜的了?
等明天的比試結束後,明真就不見了蹤跡,也不知去了那裡。
景黎取出一瓶上品補氣丹放在桌上,淺笑道,“隻是有件事有些獵奇,道友何必如此。”
兩邊各不相讓,一言分歧便動起手來。
“本日申時的那場比試,道友一向在場,想來應當看的清楚。”
一聽是九華宗的人,李才的態度不免恭敬了些,把兩人往屋裡請,“不曉得前輩想探聽點甚麼。”他隻是築基中期,這般稱呼,也冇甚麼不當。
但是王靖不是第一個不利的麼?如果魔種是他下的,那他豈不是在自找死路?
“師兄曉得這個東西?”看蒼麒的模樣,彷彿熟諳。
景黎心頭猛地一跳。“師兄思疑王靖?”
兩人回房後,景黎從包裡取出了一個用手帕包著的東西,遞給蒼麒。
蒼麒不答,反手按在景黎後腰,第二腰椎棘突下凸起處。
而獨一一具還算完整的屍身,恰是那在比試中就遭了毒手的無雙門弟子,仲裁者將他與另幾堆碎肉一樣,分裝起來,叫了兩派的弟子各自帶歸去。
這兩邊這麼一鬨,倒把魔族的事給放在一邊,先報仇要緊了。
“師兄你之前說,魔族普通會把魔種下在人丹田裡,會不會是因為雷火門的弟子恰好被傷到了丹田,鬨動了魔種,纔會俄然發瘋?”
“和魔種有些類似,又不儘不異。”蒼麒試著送了一縷真元進入那腰形物,卻彷彿泥牛入海,再無蹤跡,想了想,又輸入一道劍氣,發明腰形物上似有魔氣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