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隻在景黎臉上施虐的罪過之爪,因為特性過於光鮮,很快就被蒼麒鎖定了目標。
“彆動。”
身高上的差異,讓他這會隻能瞥見蒼麒的下巴,臉部的線條結實而誇姣,嘴唇微微地抿著,閃現出一個冷酷而又沉著的姿勢。
“師兄。”
景黎抬起眼,目中似有不解。
苗條的手指,順著臉上的傷痕輕柔行動,聞聲部下之人呼痛,微垂下眼,指腹順著被牽涉到的那處傷口,帶著靈氣濃烈的靈液,輕撫過景黎唇角。
明顯是背對著它的白毛卻彷彿背後長了眼睛普通,頭也不回的截住那一爪子,還精確的在它額頭上彈了個腦崩。
這條通道的起點,就是他解纜的處所,整條通道又冇有岔道和暗門,如果蒼麒的目標地是他身後的方向,那不過是死路一條,即便去了,到時候也還是得折返。
搞甚麼,幼崽有力的又躺了歸去,眼皮子又重了起來,不一會,又重新墮入了夢境。
真若提及來,兩人分開的時候也不算長,但在幻景中經曆了那很多,再瞥見麵前之人,俄然就生出很多怠倦來。
變成現在這副弱雞的模樣,本來就已經讓它悔恨不已,冇想到出去以後,竟然連大腦都開端變得昏昏沉沉起來。
銀心鈴一向被他掛在腰間,除非沐浴之時,從未取下,他竟想不出蒼麒是甚麼甚麼在銀心鈴上做的安插。
溫熱的指腹在臉頰在遊走,與清冷的靈液產生了光鮮的對比,景黎這才反應過來,此次的藥不是內服,而是外敷。
不管是他當時的無措倉促,還是對方眼底的陰霾殘暴,那天早晨的景象一幕幕在景黎麵前緩慢閃過,終究,定格在阿誰暖和且令人放心的度量,另有在耳邊響起的,毫無粉飾的煩惱。
再開口時,景黎已經調劑好了心態,不再像剛纔蒼麒幫他上藥時那般不安閒,“師兄如何會在這?”
一隻手掌覆上他的頭頂,人體所特有的暖和,讓他的眼睛有些發澀。
未幾時,那腳步聲已近在麵前。
景黎:“……”
“你我之間,無需如此。”
既然對方這會表情不好,它當然也不會傻到去撞槍口。
一隻手俄然按在他手背上,禁止了他的進一步行動。
內心卻不由的打了個轉,猜想著剛纔它睡著時,產生了些甚麼,如何一覺醒來,白毛就跟變了小我似得。
公然,他之前的猜想冇錯,景黎抿了抿唇,“甚麼時候的事?”
景黎風俗性的撓了撓臉,修真界的藥就是好用,見效賊快,本來火辣辣的痛感,早已消逝,揉了揉擺佈兩邊臉頰,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頂著半邊的包子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