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甚麼都不記得,骨子裡也還是本來對羅睺迴護有加的阿誰麼?
而在此人以後,三艘靈舟上的人也接連落下,站在為首的那一人身後站定,皆是些儀態出眾之類,也更顯得為首之人的高貴了。
“少主……”
男人雙眸微眯,本是剛毅漂亮的臉,因為從額角垂落的幾縷髮絲而收斂了幾分氣勢。
“……”
烏玄色眼眸裡,透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慵懶,比來的弧度微微揚起,卻又在這份笑意下,模糊的藏著幾分陰厲,明顯,此人並非大要看起來的那麼馴良有害。
“……”
“好久不見。”
看熱烈不嫌事大,又非常看男人不紮眼的端木少燁毫不包涵的又一次嘲笑了起來,甚麼東西!
男人走到應無瑕麵前,兩人的身高相差無幾,他決計的抬了抬下巴,垂著眼瞥向劈麵,感受本身略占了上風。“這麼多年都冇聞聲你動靜,還覺得你遭了甚麼不測。”
一個接連兩次被本身打斷了行動的老妖,又如何能夠會這麼不計前嫌的美意奉告本身關於疇昔的事,不從中作梗才讓人感受奇特。
看這架式,來者不善。
槐樹妖也不是非要應無瑕現在就被煽動,隻要在對方心底埋下一顆思疑的種子,今後不怕對方不中計。
二十幾小我一波對衝,很等閒的就將劈麵三人給衝散了,幾小我一撥,將三人彆離包抄伶仃,一一衝破擊殺。
一再被下了麵子的男人眼中已然冇了溫度,負於背後的手做了個手勢,立於他身後的二十幾人同時有了行動,如鬼怪般分開原地,向著劈麵的三人撲將了疇昔。
端木少燁早有防備,一向握在手中把玩的摺扇驀地撐開,挽出一個標緻的扇花,反手接時,恰好格擋住這劈麵一抓。
恰好——
一名女修麵有不甘,想說甚麼,卻在瞧見男人的眼神後刹時白了臉,盜汗直冒,不敢再多話的和火伴們一起退了開去,一半留在覈心張望環境,以防萬一;另一半則插手了對辰砂兩人的圍殲圈。
“你還是老模樣。”
切,架子擺的太大,也冇有他家主上賢明神武!
“小子放肆!”
“你這算是,不人不魔?”
要說應無瑕對槐樹妖的話毫不在乎,完整無動於衷是不成能的,但就像他說的,他並不信賴對方。
端木少燁得了便宜還賣乖,見狀頓時嘖嘖兩聲道,“就這麼點本事,也不怕給你家主子丟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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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動淪為背景的槐樹妖聞聲這話,不找陳跡的打量了一番新來的這一批突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