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到一半，雲雀嘴邊還是掛著笑，但眼中的情感莫名冷了一點，小畫眉也微微鼓起了臉頰。

遊不歸留意著雲散的神采，抱緊來錢，安靜道：“我想聽十五年前天行宗九夭尊者的故事，你們會不會？”

雲散音落，對方的眼神便頓了一下，她先是對著雲散二人歉意地笑笑，然後喚來了一個模樣鮮豔的紅裙女子：“芙蓉，你幫我把這東西送去二樓丁字房。”

“琳琅女人客氣了，我叫雲散，他免貴姓遊。”

“女人，公子，兩位想聽甚麼？如果想看木偶戲，我也能夠給兩位演一演我們鳳國頂馳名的鳳舞戲。”

這名女人踏進了門檻，雲散才發明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神采獵奇的半大女童，女童在前麵揪著女人的衣服，亦步亦趨地挪著。

少年的眼睫如翼，側顏不凡。

她是坐在他的側麵，這個角度看，隻能看到他削瘦的下頜和高挺的鼻梁，那紅斑被擋在另一側，讓遊不歸潔淨的那麵臉頰側對著了她。

琳琅走在側邊為他們帶路，一向帶著他們上了四樓，穿過弧形的長廊，進了一間標著“天字甲”的屋子。

時過境遷，她有十幾年冇來過鳳國了，小雲雀身邊也有了小畫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