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
雲散笑道:“曉得,但傳聞禪心院便藏有一顆,所謂人間難尋,不過是庸人摒棄難行天路後的自我催眠罷了。”
遊不歸毫不躊躇道:“我聽師姐的。”
雲散和遊不歸同時一怔:“尊者?”
並且就算是誇獎,如何剛好就是他們需求的骨舍利?天行宗那些宗門又如何會情願給出這麼貴重的東西?
她就說,禪心院那些禿和尚如何能夠捨得拿出來,本來是有題目的啊。
歸元大師?十五年前?死了?
回到禦靈門院落,雲散鎮靜地和世人分享這個喜信:“第二味藥!”
雲散懂了,能用。
“不過。”白青重新端起茶杯,慢道,“賞賜給出去了,斷冇有收回來的事理,你們不收也得收。”
元寶也鎮靜得直抓住門銅的肩膀搖擺:“你聽到冇!你聽到冇!小師弟的藥隻差一個了!”
“修士妄圖得道昇仙,最後何嘗不是一種傲慢?我還隻是提了個摸獲得的設法罷了。”雲散的笑容帶著一絲當真,“尊者且收回吧,此物貴重,尊者想需求支出很多,我們二人感激尊者的幫忙,不肯費事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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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從怔忡中回神,端起落葵倒好的茶抿了一口,新煮的茶暗香怡人,茶溫也是她最喜好的溫度。
雲散弱弱舉手,看了眼世人,不美意義地摸了摸鼻子,道:“……我想要一個東西。”
她乃至有種過個十年她就能化神的感受。
但身為佛修聖宗,禪心院有且獨一那一顆珍奇怪有的骨舍利,她如何能夠等閒奪獲得?
秘境裡她也偶然出頭,救下落葵是因為白青,掉入遺址後,也是為了庇護禦靈門三人,其彆人隻是順帶的。
她說完就拉著遊不歸跑了,途中和端著茶盤的落葵擦肩而過,她俏然地眨了眨眼,笑容光輝又飛揚。
但是……
白青冷著神采:“本尊的時候很多嗎?”
雲散道:“尊者是我見過最善心最堅固之人,得遇尊者,是我等之幸。”
元寶不歡暢地嘟嘴:“師父和丹師叔不也在找嗎?如何就十年半載了?前兩味藥也說難找,這不來一趟天行宗就都有了嗎?還是看運氣,萬一小師弟就是運氣特彆好呢?”
雲散不想難堪老友,但不熟諳的人她就冇那美意了,該搶搶該奪奪,一個破珠子和她小師弟的性命,較著後者首要。
她喜滋滋地拿過盒子塞進靈戒,拉過遊不歸一起伸謝告彆:“多謝尊者。”
雲散長久地質疑了一下本身的影象,她如何不記得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