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小聲道：“我們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巫族人身上有妖靈前輩們的靈魂，我們的力量能夠喚醒他們。”

“不。”雲散拍了拍他的頭，“你們也是受害者。”

“阿冥，這是你身為少首要認清的一點：你的每一個行動，都會影響彆人的存亡。”族長笑眯眯地對他說。

“是我們的錯。”阿坎低頭很自責，“我們害了他們。”

一天後，巫山的屍身被丟到他麵前。

巫幽隻覺痛入骨髓，心口的劇痛錐心砭骨，她眼淚湧出，痛得尖叫。

“小幽……小幽！”巫冥驚駭的抽泣俄然一停。

阿誰時候，目睹mm即將滅亡，巫冥的腦筋裡，大抵隻要救她一個設法。

巫冥不知哪來的力量，他爬上光禿禿的石壁，抓住了視窗上的鐵欄，猖獗地吼怒：“你們要對小幽做甚麼！放我出去！”

大抵是吧。

他早已猜到了這場典禮的結局，但親眼看到，還是有種想閉上眼的打動。

諸位長老肅立在一側，口中默唸祭詞。

“阿兄……”

兩人胸前的衣服都被鮮血感化，巫幽因為極致的痛苦和失血過量，垂垂低下了頭顱。

“救救我……”

他看著巫幽昏倒著，被人也綁在了柱子上，他看到了族長和長老。

巫山空蕩蕩彷彿黑洞的兩個眼睛，他看一眼就心神俱顫。

似是聽到了他的呼喊，巫幽緩緩抬起了頭，眼神蒼茫：“……二哥？唔——”

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彷彿要將這兩個字記進內心。

腳下是一個祭壇，壇麵花裡胡哨繪著繁複的紋路，巫冥看不懂。

純真仁慈向來不是弊端，操縱這份誇姣的人纔是禍首禍首。

女童的臉痛得扭曲，她的胸口，深藍和深紅的光芒若隱若現，彷彿體內的根骨在發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