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悟空大喜:“你如何得的這令牌?”
“是也。”六耳獼猴抱著胳膊道,“俺老孫鬥他二人不過,但是想要滿身而退,卻也不是如何難事。”
江流兒怒道:“你這猴子,還敢諷刺於我!”
江流兒看機會差得未幾,便問道:“mm,女媧娘娘遣你下界,你便把那長生令都送出去了?”
九天玉露一落,那燒焦的草兒、花兒刹時規複活機,便是那枯朽、燒透的老木,也在瞬息之間,規複年青模樣,花果山眾猴兒看得神異,紛繁從水簾洞出來,往山林中去。
“非也,非也。”江流兒嘿嘿一笑,“都怪小爺一不謹慎,將這花果山燒了一些,你看那猴子對我諸多見怪,本小爺也不好言語,幸虧本日碰到mm,你且發揮一些神通,將這山脈規複如常可好?”
“你曉得的事情,俺老孫便曉得,你不知的事情,俺老孫也曉得。”六耳獼猴道,“我知你得了長生令,可便是你我去了長生界,也不是鎮元子、時幽冥的敵手。”
江流兒一見白矖如此,天然曉得長生令在他袖口當中,這便嘿嘿一笑,又給他倒上酒水:“不看便不看罷了,對了,那長生界在那邊啊?我但是去得?”
至於那處,六耳獼猴卻不見孫悟空身影,遊移之際,正見得水中炸起一層水浪,平空得衝出一條白龍,正將六耳獼猴掀了一個趔趄。
孫悟空罵道:“江流兒,你扯謊,也要尋個好來由纔是!”
江流兒說著,不由得感喟起來,孫悟空聽得一愣,不想他另有這般故事:“那……那依本日環境來看,那……那白矖似是對你……”
“鬆開猴子!鬆開!”江流兒見推搡不開猴子,隻能感喟一口道,“好吧,當時白矖是一曼妙女子,與本小爺互生傾慕,行了吧?”
江流兒心道,這九天玉露果然好東西,這便伸開手來:“mm,你將那玉瓶借給我看看如何?”
“嗯……嗯……是啊……”白矖早已喝得昏昏沉沉,手摸著袖口,“哦……哦,若非去烏巢師伯那邊,怕……怕是早就完了,還……另有一處未去,便……是東地藥師琉璃光佛那邊。”
六耳獼猴戰得心急,忙使出身外化身之法,孫悟空亦使此法,頓時候花果山中,俱是一樣身影,交響之聲雜鳴,頓時連做一片。
如何說到重點之處,便得忘了!江流兒感喟一口,這便又上先去,呼喊白矖兩聲,見她不迴應,這便從她袖口,將那長生令與九天玉露儘皆偷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