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誌說這火不燒活人,那我和柳誌必定就是燒不到了,死人的話,目前隻要黑袍人這一個。
這到底是個甚麼東西,我內心的驚駭感刹時便被獵奇所代替。並且這根棍子看起來挺吊的,還受我的節製,實在不錯。
而黑袍人則在柳誌唸完最後一句咒語的時候,滿身化作了亮閃閃的晶末,隨風而去。
“傷害啊!”我嘖了一聲,大喊著向柳誌那邊跑去。真不曉得柳誌在想甚麼,他如果生生挨下黑袍人這一下,真的能夠就非傷即殘了。
畢竟是我當初給了這個黑袍人一擊才讓對方死掉的,現在又看著對方身陷火海,說不慚愧是哄人的。
“握草,”低頭看到藍色的火焰已經開端****起我的褲腳,我忍不住罵了一聲:“柳樹你這長季子,想燒死我嘛!”
“真的?”黑袍人一下子就被柳誌說的吸引住了,想都冇想直接脫口道。
嗯,黑袍人點了點頭,開口道:“在天巫所的最頂樓,最後的阿誰房間的枕頭底下,有我私藏的一張輿圖,你們照著它自能找到天巫所。而短折之人就在天巫所裡被庇護著,你們有膽就去吧。”
“甚麼?你好賤啊,你的話不能信啊。”
“啊――”
柳誌舉起了三個手指:“我柳誌說話算話。”
柳誌冇有否定的點點頭,然後緩緩地蹲下了身子,目光和黑袍人那隻剩下兩隻黑洞眼眶的眼窩平視著。
我驚駭的看著那隻棍子,怯怯的向柳誌的另一側走去。
柳誌笑嗬嗬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指了指我。“如果不想被那小子打得魂飛魄散的話,你最好說出來。”
柳誌笑嘻嘻的看著我,我顫顫的伸出了胳膊,就在我將手掌伸展開來,還未觸碰到棍子的時候,那根棍子就自行向我飛了過來,嗡的一聲,穩穩地被我握到了手心。
“臭小子,還想不想讓我幫你了!”柳誌一臉慍怒的看著我,我笑嘻嘻的會道:“當然想!”
豈料,我如許的設法方纔閃過腦海,我的手心就冒出了縹緲虛無的紅霧,僅僅隻是一個刹時,一根紅色的棍子就呈現在了我的手裡。
“你會說的,”柳誌冇有理睬我,而是衝著黑袍人說道。
我不由想到。
“你如何能這麼對它呢?”柳誌好笑的看著我,轉手就拾起了那根棍子,遞向我道:“它是你的,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