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知繞了多少個拐彎後,白子沐頓下了前行的腳步,一臉鎮靜的指著火線不遠處的房間對我們笑道:“那邊就是少爺的房間了。”
一個拐角就不見了人影。
“少爺?”白子沐迷惑的看著柳誌,臉上也冇有涓滴的痛恨之色,普通的迴應道:“少爺就住在這走廊的絕頂那間房裡,他因為從小體弱多病,以是城主都不讓他出門。”
公然,就在我想通冇幾秒後,白子沐摁下了牆上的構造,牆壁轟一聲暴露一個半米寬的圓洞,圓洞的大小目測也僅容一人蒲伏通過。
等畫筆收起來,那根黑線也直挺挺的被柳誌捏到了雙指之間。
白子沐仰坐在地上,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漬道:“整天少爺少爺的,煩死了!”
我有些吃驚的看著他,實在是設想不出來這密室是他做的。不過人家本身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夠否定不是。
可哪想白子沐卻點了點頭道:“這是我為了躲黑影鐵騎時開的。他們不曉得我做了這些密室,以是我出來玩,他們都是發明不了的。”
我苦笑著看著他,真不曉得他這麼傻,小時候受了多少罪。柳誌剛纔都那麼對他了,他竟然一點都不生對方的氣。還這麼心平氣和的和對方扳談。
等他拉著我立足在房門邊的牆壁邊時,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小子既然能在牆裡打敞開密室,那他在牆側打個洞,連通到室內,那不是輕而易舉嗎?
柳誌猜想阿誰所謂的少爺,就是那短折之人。因為黑袍人留下的那張輿圖最後指向的就是這個房間,而白子沐也說了,少爺自小體弱多病,較著就是那種吹風晃三晃,一推就跌倒的範例。
幾句閒談以後,在柳誌的‘利用’之下,白子沐歡暢地承諾我們,要給我們帶路去那少爺的房間。
我剛想照著他的行動一起爬出來,哪想柳誌一把抓住了躍躍欲試的肩頭,衝我深深的皺著眉頭道:“不感覺他的話很可疑嘛?他為甚麼這麼清楚這裡的佈局?你不奇特嗎?”
接過棒棒糖,白子沐就像是小孩子一樣暴露了欣喜的神采,然後喜滋滋的將糖紙剝開,把糖塊含進了嘴中。
我驚奇的張大了嘴,內心冷靜道:等我出去了,我必然要好好翻翻柳誌這個大書包,看看內裡到底裝了些甚麼。
固然不清楚柳誌那樣乾是為了甚麼,但他此人從不做無勤奮我還是體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