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掉到地上，莫非不撿起來洗潔淨？”“你纔是肉。你滿身都是肉。”

“哎……”

被星華的行動震驚到的青桐聽到門裡傳出的聲音，恭敬的退了兩步。

橋上四人目送著歸冉的身影消逝在天之絕頂。

星華俄然強勢彰顯，“他們敢！”

“青桐，送客！”

他們不是在問心鏡前被拷問嗎？

說著，星華欲朝觀道深處走。

“你會遭到獎懲嗎？”

司命神君收了法，從袖中取出一粒神丹，對星華道，“你將此丹喂她吃下。待她醒來以後，叮囑她漸漸睜眼。此石室裡的光芒暗淡，不會刺傷她的眼睛，明日天亮，牢記眼睛不成對著烈陽，不然會再度失明。”

“來吧，我的肉。”

星華的目光一瞬不轉的看著大石上的飄蘿，恐怕錯過了甚麼一樣。

“跟我來。”

“司命神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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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華看了看冇有絕頂的迴路，念及回星華宮的路途實在是遠，為趕路程，於祥雲之上化出了本身的真身，一條龐大的周身泛著金色的青龍。

星華坐在飄蘿的身邊，握著她的手，抬起廣袖為她拭潔淨眼角的血漬，看著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那顆被揪成一團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哦，她自毀雙目，現在，她是死了？還是活著？

綵鳳看著殿中的歸冉，清了聲嗓子，“歸冉，你可知罪？”

如果不自殘，她底子看不下去他被問心鏡獎懲，一旦她說出至心，問心鏡就會變成紅色，到時她會灰飛煙滅，求十次百次司命神君都冇有效。但是她自殘的伎倆真的嚇破了他的膽，自問堅固剛毅固執的他冇有麵對不了的環境，可抱著斷氣的她，他雙手顫栗，她闖再多的禍都冇有此次這麼嚇人。那種絕望，他嘗一次就夠了。

飄蘿不免擔憂道，“真的？”

“可既然靈魂被吃，那為甚麼師父……”

“一丁點都冇有嗎？”

雙腳一著地，飄蘿就蹭到星華的麵前，問他，“師父，你剛纔把我含在口裡就不怕一不謹慎把我吃下去了嗎？”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霄靈觀？”

司命神君回身，不語。

星華目光非常果斷，他不會讓飄蘿死，她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之前他無慾無求，甚麼都不在乎，他覺得清心寡慾就是他獨一的狀況，直到對她動心。他對其他東西彆無所求，唯獨她，他非要不成！

“多謝師父。”

因為飄蘿坐不穩龍身，星華略微快一點她就有點晃，他不得不把她含在口裡，龍牙高低對接，像是一個小小的樊籠，她橫趴在他的舌苔上，俯瞰全部仙界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