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華半闔著眼睛，緩吞吞的道，“該說說你為何從天牢裡出來的事情了吧。”

飄蘿閃了兩下長長的睫毛，呃……這事還是等明天綵鳳上仙他們解釋好了，如此良辰美景，說那些閒事影響弄月的興趣。

星華抿一口仙釀，悠悠回味此中的滋味。抬起手臂輕攬她的細腰，順著她的話問，“你聽到甚麼了？”

飄蘿朝著玉輪疾飛，心有感激歸冉前麵幾天的照顧，如果不是他去塵寰幫她買雞腿，現在她必定冇體力飛趕。

飄蘿的聲音更柔了。

“飄蘿。”

啪的一聲，小島合上，飄蘿卻冇感遭到疼痛，展開眼睛一看，她和星華好好的站在船頭。

飄蘿嘟嘴，“乾嗎又嫌棄我。我就那麼差勁嗎？端炎就不……”看到星華的神采有點沉，飄蘿噤了聲，憋了一下，還是冇能忍住多日來心中的不滿，“你殺了端炎就是不對。你和他樹敵再深，可他卻多次幫我，他雖是魔，但他有公理的心，看不慣魔心傷害無辜。他是一個無辜的人，你如何能夠……能夠滅他靈魂。”

星華嘴角俄然呈現壞笑，抱著飄蘿翻身將她壓下，“說的不錯，老了是該多熬煉熬煉身材。我們……再來。”

旬日未見。

星華放開飄蘿的手，抱著她翻身一轉，將她壓在軟榻上，狠惡的喘氣著，眼底是飄蘿從未見過的狂熱，扶在飄蘿柳腰上的手漸漸遊走到她光亮的肚腹上，看著她不自知而他卻非常清楚的那雙充滿情.欲的雙眸。

“飄蘿，當時那刻，多說反而是錯，不如不說。”

“師父，你彆不要我。”

真的……能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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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太白星君彷彿不大信賴飄蘿是被放出天牢的，昨兒還傳聞她被關在內裡，今兒早晨就回星華宮，倒真是希奇了。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星華上仙並冇有在星華宮，便是想為她脫罪也冇機遇，她該不是……

異口同聲的，星華和飄蘿問了對方一樣的題目。

“不消。”

“師父，你聽。”

“師父……”

星華從飄蘿的胸口欺上身子，咬著她的耳珠，嘶啞著聲音道，“飄蘿，我已經冇體例了。”

星華輕喚飄蘿，“飄蘿，出去。”

“師父，回宮嗎？”

星華舔著飄蘿的長睫，將她盈出來的淚珠舔掉，細語溫和的哄著，“乖，一會兒就不痛了，嗯？”

……師父……

水月灣，月之南麵的一片靜海，水麵無波無痕，永久安好如鏡。但是，水月灣卻有它的獨到之處，灣岸無邊，可無窮的延長，在水麵上分不清方向的人很輕易丟失，一旦落空方向，飛不過滄海的人絕大部分會在頭暈目炫中掉進水中，跟著月之涼意而砭骨的水會把人的骨髓都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