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浣揮揮手,彷彿要把滿腦筋的“神母”兩字甩開。哼,她纔不是甚麼神母!
嗯,此人臉上有顆痦子。很好很好,老孃記著你了!
“哦喲娘哎……”痦子男嚇得今後一趔趄。
把山丘焚為焦土?莫非本身先前看到寸草不長的荒丘是這釋果掉下來時的佳構?
看來兩小我都是修士,龍大成這體格約莫是體修,而這姓莫的,大多是法修,以是龍大成如許彪悍五大三粗的男人從眼神裡,都有些對這姓莫的警戒與不安。這是體修與法修兩種分歧的修煉之道天生帶來的龐大鴻溝,近幾千年,體修始終被法修壓了好幾頭。
痦子男再戳一下。
龍大成撓了撓腦袋,一臉胡塗樣:“釋果?甚麼東西?我向來冇傳聞過。”
“鄙人也不知。”姓莫的持續高深莫測地笑,往琴浣的方向一指,“但釋果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