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臻你能彆這麼坑她嗎?也不早說有這個結界。
子寧訝異,這麼快就醒了?剛纔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呢。
但現在,琴浣她竟然說看到了好大的霧。
真的過了明天便能夠分開嗎?總感覺玄臻不是盞省油的燈。
噢耶,一個早晨很快的,隻要睡一覺就好了。三天一過,她便能夠分開了!想想都好衝動,出去以後她必定要先找玄臻評理,憑甚麼把她落這裡這麼多天。
霧?
琴浣跌得屁股鑽肉痛,額頭更是起了個大包。
她曉得,她對不起玄臻。
子寧的麵色有點怪,說道:“奉告他了,但是他說——比及你出來再說。”
她揉著額頭眼淚掉下來:“那我要如何分開?”
樹葉接受不住晨露的重量,嫩嫩的葉片悄悄一彎,那露水便從高空直線落下,“啪嗒”一聲砸到一個光滑柔滑的額頭。
子寧哭笑不得:“是你家師父專為你布的結界,就是不讓你亂跑,也不讓這裡的飛禽走獸傷到你。”
可貴看到這丫頭冇在睡覺,也冇在湖邊發楞,子寧倒覺對勁外。
“甚麼鬼東西?”她咬牙忿忿然。
好不輕易熬到入夜,星鬥漫天,子寧來送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