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誇我?不會吧,他如何誇的呀?”
我一拍大腿:“還能哪個明子,初中跟你乾係最鐵的是誰?”
白起這回總算聽明白了,隻見他猛的一頓腳,對著李存孝罵:“小兔崽子,我現在就替天行道,砍死你個王八蛋。”
固然也有幾年冇聯絡了,但他號碼我可一向存著,傳聞他現在辦了個公司,混得不錯。
有句話如何說來著?氣得我是一佛出事二佛也出事,三萬塊錢啊!固然有一萬五是訛返來的,但另有一萬五是我這些年的積儲呢,一把火給我全燒了,明兒個飯轍我上哪想去?
思來想去,要解這燃眉之急也隻能管彆人乞貸了,可找誰借呢?作為一個叼絲,我的朋友基數撅著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看來丁強大這幾年還真是發財了,開口就是二十萬,把我給樂得要死,我剛想給他報一銀行卡號和還款日期,丁強大俄然話風一轉,道:“明兒你把你們家房產證拿上到我這辦手續,我按五分的息乞貸給你,兩萬的話每個月你給我一千的利錢……”
電話響了冇兩聲他就接了,聽著話筒裡那熟諳的聲音,我是百感交集啊,如何開口乞貸呢?
“不成能。”丁強大一副不信的口氣:“就你那腦筋,如何能夠混得不好,我記得有次開家長會你爸還跟我爸誇你來著。”
白起聽完一臉的欣喜:“那你這朋友倒是挺靠譜的。”
“不對呀,你之前留的號碼就是省會的呀。”
“實在吧……我明天……我明天找你是有點事兒來著……”
喲,我爸還誇過我呢?
電話本翻到最後,我總算找著一個能夠借出錢來的主兒,此人姓丁,叫丁強大,是我一初中同窗,當時黃書河在另一所黌舍,而在本校裡,乾係最好的就屬我們倆了,當時候我們常常約一塊玩,玩甚麼呢?比如往班主任茶杯裡吐唾沫啦、往女廁所裡扔鞭炮甚麼的,這些都算小事,最牛的一次是咱倆看班主任午休的時候趴講台睡覺,因而乎我倆一人買了管502把他腋毛黏講台上了……
“便利。”丁強大想都冇想就一口承諾下來:“就你我這乾係,彆說兩萬了,二十萬也是你張張嘴的事兒啊。”
白起似懂非懂的看著我:“哦,那他借不借啊?”
“嗨!就這事啊。”丁強大一副無所謂的口氣:“你直接說吧,借多少,就我們這乾係,我必定幫你啊。”
董家兄妹也分歧適,他們固然有錢,但我們才熟諳幾天啊?冇有如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