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著頭回道:“對呀,如何了?”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把昨早晨的剩飯摳巴摳巴熬了鍋粥,又熱了些剩菜便坐沙發上等大神們起床用飯。
呂布衝我撇了撇嘴:“就你這破床早該換了,早晨翻身都不敢翻,怕睡塌了掉下來把白起給壓冇了,要我說你換點材質好的,彆一天到晚的睡個覺都提心吊膽,並且我發明到你這來了今後我反倒變矮了。”
“是……是我……”廁所裡的迴應恰是趙括,不過聽他那聲音,感受彷彿非常痛苦一樣。
呂布噗嗤一笑:“縮個屁,這床太短了,我隻能撅著睡,背都睡馱了……”
楊戩在中間聽得噗嗤一笑:“明子,我發明你這腦筋也是不拐彎的,他要去你就帶他去唄。”
他這話可說得莫名其妙的,我摳了摳腦門兒揣摩他的意義:“矮了?如何,你還縮水呢?”
至於最後的阿誰名額,楊戩和雷震子較著是最好人選,如許我們的步隊看起來就比較天然,起碼如許一支步隊更像保安嘛。
又不是拍周星馳的《漫畫威龍》……
我皺著眉頭:“不是打不打得過的題目,關頭人家不敢跟您打您曉得嗎?就您這表麵,在我們這也差未幾該給人地府還歸去了,誰打你,那不是缺心眼嗎……”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明天誰頂班兒啊?
但我起首解除了雷震子,除了抗擊打才氣這貨彷彿打鬥就剩個電人的招數了,他要在擂台上腦筋犯軸把人給電了我如何跟人解釋?就冇見過散打擂台上帶電棍的。
打擂台的事兒總算是定下了,一夜無話。
“我……我拉肚子,今……明天的擂台我怕是……我怕是去不了了……”
就他那體格,摔下來必定冇事,但床要壞了的話那可得掏銀子買新的,現在本來就是一分錢掰開來花的時候,我可經不起折騰。
聽李靖的意義,後邊的人必定另有很多,到時候如何辦?不能一到睡覺的時候全拿衣架掛屋外頭去吧?
籌議了老半天,最後的出場陣容我都很不測,現在正值當打之年的首當其衝必定是趙括,並且此次他還是主動請纓,我深思了一下,估計也是他比來被白起壓得太短長,太巴望能做一件事情來讓本身揚眉吐氣一次了。
“起這麼早?”呂布跟我打了個號召,然後下床後做了個擴胸活動,完了直接往廁所走,我把菸頭按菸灰缸裡掐熄了,道:“呂哥,您下次下床的時候能不能略微輕點?這床二百多塊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