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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甚麼好人呐!”鐵木真壓根冇聽明白我話裡的意義,接過木糖醇一把扔嘴裡,他道:“我都想通了,就算有仇也是上輩子的事,既然能重新活過來,我還跟他較甚麼勁啊?”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鳥籠放桌麵上,隨即扭頭對我道:“對了明子,明天這詩仙兄弟來了,家裡置備的被褥和大衣彷彿就不敷了吧?要不要我騎車出門買去?萬一早晨再來人就冇穿的了。”
白大爺點了點頭:“恰是鄙人。”
看著屋外的氣候,固然比來氣溫有所上升,但終償還是有點冷,特彆是騎三輪的時候,那風吹臉上跟刀子似的,白起這麼大年齡,老折騰他也不好,歸正黃思萌冇走,我便道:“要去也不能你去,恰好萌萌在,我讓她開車送我去趟市場吧。”
我聽完是一頭汗:“行,冇嚼頭是吧?轉頭我給你買捆橡皮筋你漸漸嚼去……”
措置完鐵木真的事,我這纔有工夫去號召李白,看他跟杜甫聊得熱火朝天,我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好,隻能碼著笑容胡亂找了個話題切入:“李爺爺,這衣服穿得還算和緩吧?”
我欣喜的點了點頭,拍著他肩膀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滿足了,你們呀,隻要你們穩定來,比甚麼都強。”
說著話的工夫我就想轉頭看看新來的李白有甚麼需求,成果剛回身,鐵木真便又一把將我拽住:“兄弟你等會,你給我吃的這東西固然甜滋滋的,但冇甚麼嚼頭啊,要不,你還是把我剛吃的阿誰還我得了。”
我聽完直樂:“哈哈,你說他呀!他就一癡人,本身個兒找打,就冇見過他那麼缺德的……”
我一臉難堪:“他這纔剛到,甚麼都不懂呢,一會出去要鬨出甚麼烏龍可如何辦……”
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好好的木糖醇不吃,吃甚麼避.yun.套啊你說……
他話音剛落,李白就一臉的愣怔,半晌,他才一臉駭怪道:“白起!莫不是戰國阿誰?”
“癡人?甚麼是癡人?”李白也不懂現在的說話,聽他問起,我忙揮了揮手:“是當代一句罵人的話,說了您一時半會也不明白,今後漸漸跟你解釋吧。”
我們仨正說話呢,就在這時候白起卻拎著個鳥籠哼著小曲從屋外走了出去,他剛進門兒就看到李杜二人手牽動手親密切密的站一塊,當時就嚇得一顫抖:“乾嗎呢這是,明白日的……”
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正深思要不要帶他倆一塊,成果手機卻響了,接起一聽,電話那頭竟然是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