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剛纔究竟乾了甚麼?我的這個行動很能夠會竄改汗青啊!
本來想四更的,但實在太累了,就放棄了,先半夜把,明天寫的都是鋪墊,明天好玩,大師記取來看,當然,也彆忘了投票(未完待續。)
“這幾句話甚麼意義?”
“我是來救宋公明哥哥的,都是曲解,讓張家兄弟給擒了……”
“哎喲!你從速說,冇看我這哥哥要捅死你嗎?”
戴宗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也不等朱厚照把話說完,戴宗立馬拉長著臉:“你們都說的是甚麼J.8玩意?”
想到先前在江邊的時候聽他們說話看模樣是已經熟諳宋江了,也就是說,宋江現在已經被髮配在江城了,而他倆現在還大搖大擺的逛街,想必這宋江還冇出事,那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幾天,宋江纔會上演酒醉潯陽樓、江城劫法場的橋段。
實在戴宗這時候應當還不熟諳張橫,隻不過他看張橫和張順長得像,也冇多說甚麼,笑了一笑便朝我走了過來:“你叫甚麼名字,如何被綁成如許?”
眼瞅著他倆距我們隻要一步之遙,這關隘我是再也甭不住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薑曉明活了二十二年,固然胸無弘願,但起碼冇做過好事兒,TM的好不輕易碰上一群我以為能夠會竄改我人生的大神,成果重新到腳我就冇過上一天安逸日子,不過享福歸享福,這我都認了,現在倒好,福冇享上,頓時就要死了,我上哪說理去?
張順捂著嘴說話都倒黴索:“先前……先前他就說公明哥哥會栽在這首詩上!”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籲,他時若得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戴宗狠狠的點了點頭:“哎!公明哥哥也是喝醉了酒,跑潯陽樓上寫了一些不該寫的東西,現在已經被嚴管起來了,我明天來,就是跟你籌議對策呢。”
宋江不提反詩,那他還會上梁山落草為寇嗎?他不上梁山,那梁山誰去出售啊?梁山不被出售,那如何接管詔安,然後打田虎、征方臘!
都到這份上了,我也隻能拖一刻是一刻了,不過合法我想鬆口氣的時候,我俄然發明我太TM二了!
“這是反詩,是宋江接下來將要在潯陽樓給本身種的禍端,你留我幾本性命,背麵的事兒你天然就明白了。”
張橫打一開端就認定了我們是朝廷的人,我吼的這句話較著對他冇產生一絲影響,眼瞅著他舉起了魚叉,張順卻在一旁不淡定了。
想到接下來的結果,我的確是悔不堪言!恰是心煩意亂之餘,就在這關隘,門外俄然傳來一聲呼喊:“張順兄弟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