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這時候趁熱打鐵道:“疆場凶惡非常,曾記厲將軍就有很多也是和安將軍一樣婚禮未完便奔赴疆場。”
“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貂錦喪胡塵。”
等安品柏走出了中軍大帳後,周易便趕緊跑到王大錘身邊說道:“大錘,我們兩人兵分兩路,我給6萬人馬給你,你直擊羌族,我帶殘剩人馬平推了狄族部落。”
聽到這,安品柏眼睛頓時一亮,趕緊點頭如蒜的答道:“如若征討匈奴、契丹,末將願為大帥馬前卒,甘效犬馬之勞!”
彆人如何想的周易不曉得,但是要讓他每天吃紅燒牛肉麪,那周易但是1萬個不肯意。
“我...我...”
固然王大錘朗讀的聲音非常誇大,但這涓滴不影響安品柏本身去體味這首《隴西行》的詩文深意。
安品柏解開褲腰帶,讓本身那撐的圓鼓鼓的肚子放鬆了些許,然後又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我不肯使這悲劇重演,以是我令安將軍領五千人馬進入青州,打掃境內殘存賊寇,隨後率軍回永安便可。”
躺坐在塌上的王大錘扣了個鼻屎順手一彈,那鼻屎也不曉得飛到哪去了,王大錘又將扣了鼻屎的手指頭往周易的毯子上一擦,然後說道:“不幸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這兵戈有甚麼好的,回家和老婆親熱親熱不好嗎!”
剛聽到周易說‘隻是’,安品柏急不成耐的就問出了題目:“大帥,隻是甚麼?”
“方纔那首雍州行便是厲將軍在做匪寇之前所作之詩!”
“隻是我傳聞安將軍和幽州太守薑子川薑大人的愛女薑雲瑤已經結婚,隻是因為此次匈奴犯邊使得將軍在結婚之日在和新娘拜完六合後就倉促回到了虎帳?”
不得不說,這一頓是安品柏自出征以來吃的最痛快最飽的一餐飯。
“並且青州因為此次匈奴犯邊,很多官員都被殺了,我們還能夠臨時調我們的人來辦理青州,如此一來我們就坐擁雍州、涼州、青州三洲之地了。”
饒是安品柏嘗過很多山珍海味,但他還是被紅燒牛肉麪那鹹辣鮮香層次複合的味道所佩服。
在肯定全部兵士都吃上了這香噴噴的紅燒牛肉麪後,安品柏才和周易回到了中軍大帳當中。
“隻是...”
聽著大帥的吹噓,安品柏模糊有些高傲,不過很快他就聽到了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