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這些人都已經吐出銀子並且招認畫押,周易手中有了他們的把柄,凡是他們這些人有些許異心,周易隨時都能夠拿出證據置他們於死地。
“哼,他周行健雖將那些贓官裁撤了,但任命的卻都是他平涼、平江縣的熟人、部屬,說到底還不過就是個任人唯親之輩罷了,大不了我鄭知柏也被他裁撤就是了!”
“我彷彿冇有招惹這小子,為甚麼這小子和我過不去呢?”周易迷惑的問起老誠懇實跪在地上的一眾雍州“清流”贓官。
再說這些人送銀子都送了近百萬兩,周易天然不會違揹他本身的信譽,以是還是讓這些人臨時在本身的崗亭上待著。
因而乎,氣呼呼的鄭知柏便將本身前去太守府拜見周易,在太守府門口看到的事情給韋秋寧細說了一遍。
“你們這些人都放心,既然投奔了本官,本官天然不會虐待了你們。”
德隆縣的縣令韋秋寧遊移的問道:“不會吧知柏兄,這此中莫不是有甚麼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