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纔想起下半本被他當擦屁股紙給撕了。
和珅就是因為答對了乾隆這個題目,才從不起眼的小人物飛黃騰達,成為乾隆中晚期朝堂龐然大物的存在。
聽了王誌安這番解釋,賈六由衷說了句:“大姐夫這學問那幫考官是瞎了眼的不錄你啊!”
觸及到大姐夫的“專業”範疇,那自是頭頭是道了。
曉得這個,賈六要如何做?
因賈家出旗的事有望挽回,賈大全一歡暢就要喝酒。他一喝酒,兩個半子就得跟著不利。
“讀書好啊,你如果早點讀書,早點靜下心來,何至於這麼大小我還要爹每天為你操心呢。”
不管賈家出旗這件事能不能被禁止,賈六都是要往宦海追求的。是旗人也好,不是旗人也好,就他賈家這近況必定冇法給賈六供應更好的“進步”前提,乃至連宦海的門都進不去。
至於顓臾,則是古國名。
不是純真讀,而是生生的死記硬背,連朱熹的註解都背了,實在受了老邁罪。
換句話說,他賈六同道想要在接下來的乾隆期間仕進,做大官,不管他如何折騰恐怕都達不到和珅的高度。
就是方纔問大姐夫的這個題目。
當下也認了真,既是賢人說過的話那他必定學過,便細細揣摩小舅子所言的禽獸破壞東西,誰的任務究竟出自那裡。
賈六就差抱著大姐夫啃上一通:冇錯,絕對冇錯,乾隆說的就是這句話!
不遠處廳裡賈大全公然“賴”上兩個半子了,叫喚著非要爺三非要一人再來三碗。間歇著是賈六那兩個姐姐的勸說聲以及不滿聲。
“哎!”
“這話話出自《論語·季氏篇》,意義是賢人將季氏比作虎兕,把顓臾比作龜玉。然後賢人以為季氏攻伐顓臾,就比如虎兕從籠子裡跑出來傷人;如果顓臾在魯國境內被季氏攻滅,就比如龜玉在匣子裡被破壞。”
當然是斬雞頭燒黃紙了,朋友平生一起走,或者扶一把、撐一把、送一把,借君鴻運扶搖九重天。
剛把油燈點起,就聽少爺催了:“栓柱,把那本《論語》給我找出來,噢,對,是季氏篇。”
那麼,有甚麼乾係能比讓和珅飛黃騰達來得更實在際,更有回報代價呢?
賈六賊精,早早把碗中的米飯扒完就找了藉口開溜,免得賈大全喝多了又抓著他數落。
正籌辦將本身的讀書心得同小舅子好生分享一二,屋內傳來老婆賈蘭的聲音:“飯好了,過來用飯吧。”
“噢,冇甚麼...”
楊植放下冇吃完的半碗飯,有些不大甘心的跟著少爺去了那間幾年來隻去過幾次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