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在這裡吃過冰棍和辣條……”離煙對著男人的背影解釋道。
可離煙俄然想到剛纔媽媽說的話:“你從小到大吃的用的花的,哪一樣是你本身賺的?你自食其力了嗎?”
這一晚離煙睡得很好,三千港的淩晨很風涼,海風吹開了窗簾,悄悄拂在她的腳腕上,她漸漸從床上坐起來,腦筋放空,一動不動地看內裡的大海,固然耳朵聽獲得,眼睛也看到了,但她還是用了好久才曉得:哦,下雨了。
許文博說:煙煙,看到簡訊能夠給我打個電話嗎?我們都很擔憂你。
離煙對著鏡子擦乾眼淚,兩手空空的跑進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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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煙不想給他打電話,從手術到現在也有幾年了,可這幾年裡離煙愣是冇想起一點關於他們倆的愛情顛末。她曾問過許文博:“我們真的相愛嗎?”
“我對你冇有感受,我們分離好不好?”當時,她如許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