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喊頂住!”
一樣,甬江口處也傳來一聲龐大的爆炸,那是明軍炸斷攔江鐵索的聲音,緊接著艦隊便進入了甬江口。
如果另有火炮他們或許勇於硬拚一下,可這時候他們哪有火炮可用,就算城牆上的火炮也是對外射擊為主,能夠調轉炮口的隻要那些小型的,這東西射程還不必然能趕上明軍步槍呢,並且這道城牆是幾近直線的,那些大炮也冇體例繞開前麵清軍炮轟明軍,更何況城牆上麵那些氣憤的老百姓還在潮流般湧來……
他低聲說道。
好吧,這些都不首要,首要的是他們實在就被嚇破膽了。
實際上也不能說霸占,殺到這時候那些清軍已經完整落空了戰役的勇氣,不但僅是因為楊豐的殘暴,並且明軍步兵也已經有整整一個營完成登岸,固然這些人冇有照顧火炮,也冇有後勤補給,但光那近千支步槍和刺刀也充足了,城牆上,城內,炮台上,統統處所都能夠瞥見那些不竭裝填槍彈,然後隔著五十丈遠就一槍撂倒一名清軍的明軍兵士。
“翻開!”
因為清軍都忙於守城,顧不上擯除而滯留城內的數以萬計老百姓終究脫手了,他們揮動著各種臨時找來的兵器,凶悍地衝向已經開端潰敗的清軍,乃至就連一些女人都插手了戰役,殺韃子的喊聲充滿著鎮海的每一條街巷。那些氣憤早已經被壓抑到頂點的老百姓們一下子化身為英勇的兵士,將他們手中的鐵鍬,鋤頭,鐮刀乃至打穀子的連枷,十足砸向此前淩辱他們的清軍。
丹岱神采慘白,嘴唇顫抖著躲在一幫包衣前麵自言自語。
而那些隻要老式火繩槍,弓箭,長矛大刀的清軍,底子冇法同如許的仇敵作戰。
那是無數鮮血和碎肉染紅的。
楊豐端坐在一張不曉得從哪兒弄來的太師椅上說道,身邊放著他那把都看不出底色的流星錘,這東西在這不算太長的時候裡,打死的清軍起碼超越了五百,本來楊大帥還想著來個千人zhan的,但可惜清軍跑都太快了,未能讓他如願以償。
很快第二座清軍炮台又被他霸占。
“撤……”
丹岱立即覺悟過來,就像抽風般把刀一舉大吼道:“我八旗懦夫們,拿出我們爺爺蕩平這天下的氣勢來,都給我上,殺了這妖人,敢後退者格殺勿論!”
就在這時候,鎮海城內無數的喊殺聲響起。
那兵士發瘋般尖叫一聲,以最快速率撿起地上鼓槌,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用儘儘力地敲擊起來,看上去就像個被逼著跳脫衣wu的荏弱少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