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宰相厚黑日常_第二四二章 內閣學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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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玉內心算盤扒拉得啪啪直響,躺在床上睏覺的日子,可貴落拓。

張廷玉折了花枝,回擊遞給顧懷袖,又瞧中一枝,“啪”地折了,才道:“張某這是芥蒂,病得重著呢,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還是跟皇上說就成。”

就這還病得種?

一個問:“這個摺子放哪兒來著?”

“是啊,怎地說病就病?”

李光地走了,現下趁夜出來就剛好四名大學士。

張廷玉就是不舒坦了,這一回,他非要折騰折騰不成。

張廷玉拉著顧懷袖出去賞雪,撐了一把天青色的油紙傘,倒跟他衣裳很配,顧懷袖今兒穿的倒是一件玫紅撒花洋縐裙,手裡還掐著塊外頭新送來的銀製懷錶,在園子雪色裡倒是一抹可貴的亮色。

他跟朝臣們談了話,想著天兒冷,也未幾留他們,各自往各部衙門辦事去,馬齊方纔回到本身大學士的位置上,一下朝卻還不忙著走,要往南書房議事去。

天還冇放亮,宮燈也都還冇燃燒,紫禁城重重的屋宇掩映交疊,上嫡親王下至芝麻小官,無不容服整肅地擺列兩邊。

張廷玉漸漸地說著,嘴唇彎起來,看著內裡零散的燈火,隻隔著屋子對外頭道:“阿德收了行頭,去宮裡通稟一聲,新年裡受了涼,我在這裡高熱起不來,今兒不上朝了。”

說實話,如果張廷玉這會兒在南書房,隻怕是在馬齊方纔開口的時候,就認識到山東鹽梟的事情是南書房密議過的了,乃至底子不消去找摺子,張廷玉張口就能說出應對的體例來,隻因為當初的摺子說是王掞跟張廷玉一起擬,實則還是張廷玉出主張比較多。主張是人家的,還是人家捉刀的,現在要來問王掞,這不是難堪人嗎?

康熙在禦門前頭,隻掃了一眼,瞥見文官中間空了個位置出來,便問:“這誰冇來啊?”

一指導,反倒是指導出一堆的弊端來,隻感覺這些人這個也不懂,阿誰也不懂,總之就是換了一小我如何都不順手,更彆說智計上的差異的確跟擺在禿驢頭上的虱子一樣!

末端落款上還寫“臣手不能書,僅口述以使山荊代錄,望皇上包涵”,想來果然是病得有些重。

顧懷袖手裡捏著花枝,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孫院使,我家二爺已經年過不惑,長年勞累下來,虛乏得短長,若不好好保養,誰曉得會不會三天兩端地病呢?您就體恤體恤他,現在真是病得路都走不了,凡是有呈上去的摺子,都是我這裡幫著寫的,那邊還敢去南書房累心?您好好開幾服藥,如果好了,我們這兒立即著人告訴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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