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外頭的雪更加大了,康熙便道:“你也去吧,早點辦結束案子,也好歸去歇歇,翻過來就冇這麼多的事情了。”
就連朱江心,也觸柱而亡。
周道新看他不說話,過了一會才朝著大牢門口走去,一旁的差役主動拿著鑰匙跟上來。
一見到周道新這一副懶人的模樣,張廷玉就感喟:“都說過年之前把事給辦了,你就不能有個辦事的模樣嗎?人呢?”
那老寺人年齡已高,即便冇有老眼昏花,又如何能認得出前朝皇子?
朱慈煥俄然之間老淚縱橫,卻笑道:“吾本年七十五歲,血氣已衰,鬢髮皆白,不作反於三藩兵變之時,反而選這國泰民安之時?更何況,所謂謀反者,必占有城池,積草屯糧,招買軍馬,打造軍火,數十年來,我可曾做過此事?”
他問張廷玉道:“可曉得今兒的動靜了?”
他的拂了拂身上的雪,中間的人打起門簾,張廷玉這纔出來。
也不知立了多久,石方感受手很僵。
康熙就這一個字,隻是要如何審,還是個題目。
可也得好生揣摩揣摩天子的心機,到底康熙是如何想的……
慢走著啊。
張廷玉看了一眼筆錄官,隻見筆錄官還在記,穩了穩心神,持續問道:“哪三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