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在說甚麼啊!甚麼‘情不知所起’啊?我如何聽不懂?”婉瑩執了一塊雲片糕,回眸望向我們。我隻莞爾一笑,“瞧姐姐你吃得一口都是白粉,真真好笑!”說罷,執了蘇繡的帕子掩唇巧笑。
婉瑩被我笑得發慌,趕緊去打扮鏡前打量本身的容顏。一看方知,我是拿她湊趣的,作勢便要上來打我。如此,便將剛纔的話一併帶過。
“究竟是如何回事?”顒琰肅嚴的聲音在耳旁響起,隻聽婉瑩氣憤的辯白道:“皇上怎可如此偏疼,清楚就是如朱紫有錯在先,我們姐妹好好的在這園中放鷂子,無端端的竟被人將鷂子剪斷了去!”婉瑩邊說,邊回眸指向那龐大榕樹上墜落的胡蝶鷂子。
“是,主子服從。”汪德海褔身道,旋即叫小宮女去拿了一把剪刀,便要去剪芷芯手中的鷂子。“如朱紫憑甚麼如此不講事理,嬪妾們隻不過是在這裡放放鷂子,怎的就礙了您的貴眼了?”婉瑩上前攔住汪德海的路,伶聰明俐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