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批摺子肩膀都酸了吧,臣妾給您捶捶。”容嬪娘娘想起來有一迴天子想讓她捶背,被她毫不躊躇的回絕了。
“太後孃娘出宮禮佛,朕正籌辦南下的相做事件。”乾隆爺說著成心的頓了一下,又難堪的說:“本來朕是想著皇後有孕,就不好跟著出去了,還在你和令嬪之間躊躇……”
哇哇哇……清朝的大好國土,我來了。
實際上,乾隆爺多慮了,想來寶月樓說說話的多了。
乾隆爺內心愛死了她這機警勁兒了,不過可也不能讓她就這麼等閒的得逞嘍。一甩手串子,漫不經心腸歪在了迎枕上。
如果等您再想起來去接,冇準我都已經頭髮斑白、牙齒掉光啦。
“臣妾不去,正倒春寒呢,怪冷的”伊帕爾罕瞅了一眼外邊:“再說枯木朽枝的,能有甚麼好走的?”
好吧,色、誘失利。
加上他固然冇聽太清楚,還是感覺跟宮保雞丁是有點相像,也就冇有再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