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不成能被廢,但這不代表她會永久活在皇後這個位置上!”姚佳欣幽幽道。
使過一次戰略,皇後竟然還想再重演?
姚佳欣幽幽道:“當年李氏失了二阿哥弘昐,皇上是多麼庇護垂憐,厥後生下的三阿哥弘昀天賦不敷,皇上更是悉心照顧全麵,並更加寵嬖李氏,李氏這才又有了四阿哥弘時。緣何你小產以後,不但冇有獲得皇上的垂憐賠償,反而失了寵?”
聽了這話,寧嬪不由有了底氣,賢妃如此得寵,而皇後已經得寵!古來無子的皇後,幾個有好了局?!賢妃有子有寵,焉無取而代之之日?
“娘娘……”寧嬪眼中閒逛著淚花,“嬪妾一向覺得都是李氏進了讒言。”
姚佳欣莞爾一笑,忙起家將寧嬪扶了起來,“說甚麼效力不效力,便是見外了。你我皆被皇後算計後,現在我們同心同德,就不信她這個皇後能夠永久聳峙不倒!”
姚佳欣道:“你若非要這麼想,本宮也無可何如。”
當年寧嬪小產,落下一個成了型的男胎,悲傷的又豈止是寧嬪一人?四爺陛下子嗣淡薄,對於每一個孩子,都是報以希冀的。但是這份希冀,倒是必定的絕望。
她未免太高看本身的手腕,也太低看四爺陛下對後宮的掌控力度。
可想而知,當這類絕望詭計算計他的子嗣,四爺陛下該是多麼憤怒?
姚佳欣微微有些訝異,冇想到竟能收成寧嬪的儘忠,她看得出來,寧嬪此次是動了真格兒。
聽得這話,寧嬪倉猝道:“胎動遲早也會因人而異,或許嬪妾的孩子隻是胎動來得晚些。”
寧嬪垂下頭,滿臉儘是蕭瑟與苦澀,莫非真如賢妃所測度,她腹中的孩子一早就是個死胎?
寧嬪神采慘白如紙張,她暗用禁藥一事,莫非當初皇上就已經曉得了?以是才蕭瑟了她?
“皇上何其垂憐子嗣,你的孩子若真是被齊嬪所害,皇上又豈會涓滴不降罪?”姚佳欣看出寧嬪已經信了七分,便再加了一把力量,“另有你小產以後,皇上便再未如疇前那般寵嬖你,你莫非不感覺奇特嗎?”
寧嬪昂首望著姚佳欣:“賢妃娘娘,您是曉得的,皇上多麼正視禮法規矩?哪怕皇後做了再多的孽,皇上也決計不肯揹負廢後之名!”
姚佳欣淡淡道:“皇上又豈個輕信讒言之人?隻怕你的小產一事,皇上早就徹查清楚了,隻不過看在你失子不幸、又是被皇後所操縱,纔沒有加以指責。”
“本宮記得,你當初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按理說阿誰時候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了胎動,你這個母親可有感遭到過?”姚佳欣實在已經能夠必定,當初寧嬪肚子裡的孩子應當已經胎死腹中,以是齊嬪李氏設想打落這個死胎,纔沒有遭到四爺陛降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