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欣笑了笑,對於閨閣女子,少不得要考校針線,隻不過姚佳欣感覺針線吵嘴無所謂,嫁給皇子的人,又不缺針線上人使喚。
聽到這話,泓麗驀地心跳一快,假裝若無其事的模樣道:“心蘭雖隻是個宮女,但畢竟是皇額娘賜給兒臣的宮女,天然與旁人分歧些。”
姚佳欣淺笑著打量著麵前這個芳華可兒的小公舉,笑容更盛,“這兩日不是身子不利落嗎?如何也不好好歇養著?”
秀女們兀自繁忙著,姚佳欣與裕妃說談笑笑,喝著茶水、吃著精美的點心,倒也安閒。
泓麗莞爾一笑,立即轉移了話題:“本日牡丹花圃如此熱烈,兒臣實在是個憋不住的性子,以是就過來瞧瞧。”說著,泓麗暴露歉然的神采,“兒臣但是叨擾皇額娘和裕母妃了?”
姚佳欣不急著發話,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潤喉。
“主子明白了!”王以誠便緩慢退下,叮嚀人去取文房四寶和針線了,既要作畫,王以誠又叫人抬了十幾張桌子來,至於椅子就冇有了,皇後孃娘麵前,那裡是普通人有資格落座的?
姚佳欣笑著打趣:“你倒是個憐香惜玉的!”
“謝皇後孃娘!”
王以誠立即一甩浮沉,揚聲道:“娘娘懿旨,世人平身!”
姚佳欣才下了鳳輦,便看到跪了一地的……蘿莉。
賞花宴的日子終究到來了,賴得天公作美,本日萬裡無雲,陽光晴暖,牡丹花圃也是爭妍鬥豔、姹紫嫣紅,卻不及那一個個芳華柔滑的少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