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皇貴妃的威勢,齊妃到底不敢頂牛,她扯出個笑容,“臣妾並非此意,隻是戀慕皇貴妃和裕妃的好福分罷了。”
太後笑得合不攏嘴,趕緊道:“好了,都彆站著了,坐吧!”
太後嗬嗬笑了,“皇貴妃,你瞧瞧,這裕妃是愈發嘴甜了,都是你教誨得好。”
至於裕妃宮裡的雲朱紫……若冇有裕妃帶著,想進太後的殿門就是癡心妄圖了。
白叟家嘛,最喜好如許的恭維了,老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哀家瞧著那朱紫道子極好,長得也可心,怎的天子比來倒是蕭瑟了你?”
裕妃點頭道:“皇貴妃娘娘所言甚是,朝政為先,這事理臣妾還是懂的。”
因國喪未儘,宮中不準奏響,四爺陛下比來又有些“清心寡慾”,故而後宮裡的嬪妃――特彆是年青嬪妃都懨懨的,像是好久未經甘霖的嬌花,一個個都有氣有力的。
懋妃也笑嗬嗬道:“皇貴妃娘娘也帶上臣妾與那朱紫吧,臣妾傳聞太後孃娘宮裡的紫薇花開得極好,正想去瞧瞧呢。”
姚佳欣半是阿諛、半是打趣隧道:“那裡是臣妾的功績,裕妃當年但是太後您賜給皇上庶福晉,是您目光獨到。”――實在熹常在也是太後選的,成果那德行……
一聽這話,海朱紫也趕緊上前一步,屈膝道:“皇貴妃娘娘,婢妾平日裡雖也常去澹泊安好殿存候,但人微言輕,甚少得臉給太後叩首存候。娘娘可否也帶上婢妾?”
姚佳欣笑了笑,對寧妃道:“要不寧妃也同去吧。”
論嘴皮子,懋妃懟人一流,恭維人也是一流的。
那朱紫也在一旁擁戴,“婢妾瞧著太後孃娘殿外的紫薇格外殘暴,就是彆處的大氣繁華些,可見是沾了太後福澤,連花兒朵兒都不普通了。”
寧妃見狀,本來也想跟著去,但轉念一想,自打她複位後,太後對她就不冷不熱的,怕是對證嬪的死有些思疑。她還是少去太後處為上。
隻不過弘時婚事冇有下落,四爺陛下短時候內偶然賜婚,這叫齊妃非常糟心,一個多月都不見個好神采。傳聞三福晉索綽羅氏這些日子,受了婆婆很多氣呢,三阿哥雖非常保護,但反而叫齊妃愈發不快,整日陰沉著老臉。
姚佳欣輕哼一聲,語氣凜冽:“本宮自是盼著萬事不必操心,好生享清福。但願不要有人冇事惹事,不然就彆怪本宮不顧昔日情分!”
說罷,姚佳欣便帶著裕妃、懋妃,以及海朱紫、雲朱紫一併往澹泊安好殿去了。雲朱紫是裕妃宮裡人,天然是亦步亦趨跟著裕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