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笑容光輝:“這雲mm可真是好性子,不像旁人,讓她吹奏一曲,像是要了她的命似的!”
然鵝——年氏就信了。
這小年糕還真是個杯具啊。
姚佳欣與四爺陛下俱坐在了臨窗的羅漢榻上,她將手臂慵懶搭在藕色雲緞引枕上,笑著說:“寧妃快人快語,慣愛打趣人的。”
站在背麵的年氏臉皮紫漲,雲朱紫豈能與她相提並論?那雲氏不過就是包衣主子出身,自幼學得便是那些絲竹悅人之技,她但是漢軍旗大師族嫡出的格格!
姚佳欣笑了笑:“都是寧妃談笑打趣罷了。臣妾五音不全的,那裡聽得懂甚麼琴曲?”
寧妃擠出個笑容道:“臣妾正跟貴妃娘娘獎飾敦嬪mm琴藝,想讓敦嬪mm吹奏一曲。冇想到敦嬪竟是非常不樂意,也不曉得臣妾是哪句話說得不得體了。”
寧妃冷眼撇過敦嬪那狐媚的臉龐,倒是笑了:“本日未能聆聽敦嬪mm的琴曲,真是可惜。”
“臣妾免得。”姚佳欣乖乖點頭。
胤禛淡淡反問:“她為甚麼不信?”
姚佳欣忽的道:“臣妾傳聞,敦嬪的孃家人偷偷送了滋補的丸藥入宮。”——這類行動,按說是分歧宮規的。
侍立在裕妃身後的朱紫雲氏謙恭一笑,“娘娘過獎了。”
不過——這關老孃屁事啊!
見寧妃、裕妃、雲朱紫垂垂走遠,年氏心中滿腔的羞憤卻無處可宣泄。
裕妃笑著說:“寧妃姐姐若冇有彆的事兒,無妨去mm的映水蘭香喝杯茶吧,蘭朱紫的唱得小曲也是一絕呢。”
四爺陛下,您真渣啊!
年氏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小臉上暴露羞惱的神采,“嬪妾……”話到嘴邊,年氏卻不曉得該如何辯白,畢竟她的確不肯意如樂伎普通彈彈琴曲。
胤禛擱下茶盞,拿起擱在一旁的那把湘妃竹骨扇,眼睛不住地打量著姚佳欣的麵龐,“如何?恬兒這是吃味了?”
畢竟人家都這麼悲催了,做人要有點憐憫心。
而四爺陛下因為她“不宜生養”,以是就斷絕了她為人母親的但願。
看著姚佳欣臉上的古怪神采,胤禛解釋道:“年氏體質衰弱,並且還心律不齊,不宜生養。朕總得為子嗣安康著想吧?”
退出殿外的敦嬪年氏終究鬆了一口氣,幸虧皇上來了,當著皇上的麵兒,貴妃總不至於做得過分度。
胤禛道:“朕跟她說,是補藥。”
聽到這話,姚佳欣有些驚詫了,賜藥?!就是那傳說中的避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