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欣暗道,太後固然被她的珍珠披肩給拉攏了,但仍然不喜好賈常在。
太後眼中猶疑不定。
聽了這話,太後神采嗖地有些陰沉,“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賈常在嬌柔一笑,“您貴為太後,而婢妾隻是個小小常在,婢妾怎敢有此心?何況婢妾偶然中發明的奧妙,實在是十四福晉的奧妙。”
兒媳婦!
太後沉默了。太後當然也模糊也思疑過甚麼,但又瞧著完顏氏一向經心極力相夫教子,對庶出後代也非常關照……
一聽提到小兒子,太後的神采驀地變了。
太後笑嗬嗬道:“有你這個兒媳婦,真是哀家的福分!”
何必跟一個行姑息木的老太婆普通計算?
此話一出,莫說在旁的齊妃大驚失容,連姚佳欣都有些訝異。
賈常在笑了:“此事在先帝喪期之事就產生了,而婢妾當時還不滿十歲,尚未如貝子府呢。何況,事情疇昔這麼多年,就算有真憑實據也早就泯冇了。”
賈常在眼瞼一垂,和順地應了一聲“是”,“實在是關於十四貝子的――婢妾也是偶爾發明的。”說到此,賈常在再度止住了聲音。
姚佳欣也不等齊妃說甚麼,便登上了她皇貴妃肩輿,往碧桐書院方向去了。
太後冷哼:“那哀家憑甚麼要信你?!”
嘖嘖,這一件珍珠披肩的功效還真是好啊!
太後不由皺眉。
賈常在幽幽道:“婢妾的意義很簡樸,是有人對十四爺的身子動了手腳――十四爺是不會再有子嗣了。”
姚佳欣暗道,賈常在曾在十四貝子府上做了多年細作,隻怕真的曉得十四貝子很多奧妙呢。
兒子的老婆,那纔是兒媳婦。
歸正太後都這麼大年紀了,活未幾少年了。
姚佳欣無語地白了齊妃一眼,“齊妃,你都這把年紀了,就不能學學裕妃,平心靜氣,萬事安然視之嗎?”
賈常在謙虛隧道:“婢妾月前衝犯了太後孃娘,現在身子病癒,故而特來賠罪,還請太後孃娘恕罪。”說著,賈常在又磕了一個頭。
內心悄悄歎了口氣,太後想,這姚佳氏雖老是對付推委,但也多少幫了小十四點兒忙,起碼叫小十四混了個貝子爵位,可比烏拉那拉氏強多了!讓姚佳氏坐上繼後的位子,對哀家而言也不是甚麼好事。
聽了這話,太後的老臉一刹時慘白了,她勉強保持著平靜,“你可有真憑實據?”
賈常在臉上暴露和順的笑容,“婢妾另有一事要稟告太後……”說著,賈常在抬眼看了看麵含嘲笑之色的齊妃,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