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嬪嘲笑著,更加捏緊了年氏的下巴,迫使年氏抬開端與她對視:“你可曉得,你是個輕賤坯子、放蕩賤人?”
隻是汪氏到底獵奇年氏如何了,便去了海常在西偏殿,開著窗戶,瞅著正殿的動靜。
正殿的殿門固然緊閉著,但是裡頭傳出來的年朱紫的慘叫哭喊聲還是傳了出來。
寧嬪愉悅地打量著年氏這張狼狽的麵龐,“那就大聲奉告本宮,你是個輕賤坯子、放蕩賤人!”
遠遠隻瞧見年朱紫的後背上已經排泄嫣紅的血漬!海常在心驚不已,這還叫內心稀有!對嬪妃擅主動刑,並且還打得這麼狠!寧嬪平日裡那樣暖和,冇想到也是一號狠人啊!
想到此,合璧咬了咬嘴唇,看著正在給年朱紫纏紗布的暮雲,內心有了計算。
這聲音和順細細,彷彿母親在庇護小童,語氣裡充滿了寬恕的意味。
合璧看著年朱紫此時現在的模樣,心道再這麼下去,遠景不妙的又何止是朱紫一人?年朱紫出言乾政,已經觸怒了龍顏,今後隻怕再可貴寵了。
然後又叮嚀寺人連春凳帶年朱紫一併抬了出去,抬去了東偏殿。
汪常在笑了:“你放心,娘娘內心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