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朱紫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這類床笫之事,本就是難以開口的。
見年氏如此乖覺,寧嬪散去了陰冷可怖的神采,彷彿烏雲散儘般,再度暴露了暖和笑容,她抬手撫摩著年朱紫那半邊被她打紅了臉頰,儘是垂憐隧道:“本宮不是教誨過你麼,身為嬪妃要端莊守禮,你怎可狐媚皇上?”
“本宮傳聞,你給孃家人寫信了?”寧嬪忽的問。
年朱紫誠惶誠恐點了點頭。
寧嬪送來了一身五穀歉收繡紋的小衣裳,傳聞是最善於蘇繡的高承諾親手繡製,繡紋細緻,繡工高深,很合姚佳欣的情意,查抄過後,便給弘小旭穿上了。
看著本身的調教服從,寧嬪對勁地點了點頭。
“說話呀!”寧嬪一刹時拔高了調子,“如何?莫非又是皮癢癢了?要本宮叫人給你鬆鬆嗎?”——這聲音透著陰惻惻的意味。
年朱紫底下頭,眼中不由有些幽怨。
大哥夫人聽得神采驟變,“這類事情……還是問問你父親吧。”
聽了這番話,年朱紫點了點頭,皇上一向以來對她寵嬖淡淡,莫非就是因為她侍寢的時候太不端莊了?年朱紫俏臉怔忡。
大哥夫人歎了口氣,“另有有甚麼體例?左不過是多送些銀錢進宮。”
大哥夫人暴露不安的神采,“可這畢竟是皇上的家事,做臣子的怎可插手?”
年羹堯神采一肅,“父親已經年老,這點小事兒兒子去辦便是!何況我們這做,又冇錯!皇後纔是中宮,讓一介妾妃打理後宮,這但是壞了端方!”
年朱紫含著淚花,身軀簌簌顫抖,“婢妾……今後再也不敢了!”
“嗤!”寧嬪收回嘲笑,“你若冇有勾引皇上,皇上如何會幸了你兩次?!”
年家老夫人不過才四十來歲,身量纖細,很有風味,那風味猶存的臉上暴露了不解的神采,“思窈這般麵貌才學,如何會不得寵?”
“兩回?”寧嬪眉毛一揚,一手挑起了年氏那張嬌羞動聽的小麵龐,“瞧著你這張嬌媚的麵龐,昨晚必定又勾引皇上了吧?”
“昨晚,皇上幸了你幾次?”
年朱紫身子一顫,忍著恥辱,從貝齒縫裡擠出兩個字:“兩回。”
聽了這番話,大哥夫人歎了口氣,“那你可必然要謹慎。”
年羹堯正色道:“皇後是國母!國母流浪,身為人臣,豈可袖手旁觀?母親您放心,兒子又不是親身去辦,定會安排得妥妥當帖。”
寧嬪神采刹時陰沉:“本宮就曉得!你公然狐媚勾引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