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道:“主子聽宗人府那頭說,二阿哥身邊奉侍的,隔段日子就抬出去一個……”
康熙皺眉不語,他天然曉得該治一治,並且他的確也治了——他和先帝都曾下過禁令,嚴禁擅自加征火耗,但是並冇甚麼結果,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按胤禛的說法,同一加收的話……
梁九功神采一凜,道:“嗻。”
為甚麼胤祚正巧在身材狀況最糟糕的時候中了招?為甚麼那藥裡就恰好有能夠引發心疾的成分?同胤禛一樣,康熙也向來不信賴偶合這類東西,一開端就派了人去查。公然,在宮裡宮外,另有太病院,都揪了很多釘子出來。
康熙很清楚,如果他處在胤礽的位置,一樣會對胤祚恨之入骨,一樣會除之而後快,但這涓滴不會影響康熙對胤礽的耐煩終究耗儘。
梁九功應了,康熙手指輕點扶手,數次以後,道:“前次拿下的那些人,挑幾個措置了……行刑的時候,讓她們也去看一看,省的又生出些甚麼彆的動機來。”
“就在這乾清宮一等二等宮女裡,挑幾個穩妥的出來,問問願不肯意去奉侍太子,等挑好了,先帶來朕看看。”
交代了多帶些人,重視安然以後,便揮揮手,放他去了,胤禛也跟著一同辭職。
所謂投鼠忌器,烏雅氏到底是胤祚的生母,若因胤祚之事而罰她過分,對胤祚的名聲也有影響,何況他不能不顧忌胤祚的心疾。
康熙:“你感覺如何?”
胤祚看了眼胤禛,才接過摺子,細心看了,道:“火耗歸公和攤丁入畝?”
胤祚看著滿桌的菜色,笑道:“今後兒子要常常和皇阿瑪一起用飯纔好,有兒子在,皇阿瑪吃的東西可安康多了。”
他府裡也不是冇有宮女,但這些女孩兒冇在主子身邊服侍過,要調來還要重新學學端方。
又看了胤禛一眼,笑道:“四哥,如答應以記入史冊的善舉,就讓弟弟占個便宜如何?”
這主張倒還使得,康熙點頭:現在國營部的買賣越做越大,僅各處的琉璃廠、水泥廠,就把官員的俸祿掙返來了,現在紡織廠正在各地籌建,蔬菜大棚雖還冇到掙錢的時候,但看胤祚的意義,那上麵的利潤也不小,彆的另有廣州那邊,光紡織機一項就已經收了數十萬的定金了——那幾兩火耗銀子,他還真喪失的起。
胤禛看了他一眼,點頭道:“不必。”
胤祚體味本身老爹的顧慮,火耗銀子原是處所上收收算了,如果遵循胤禛的說法,定下同一的標準征收和利用,就有了“加賦”之嫌了——他爹是明君,如何能夠加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