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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開端正兒八經的喝酒用飯,等酒足飯飽,兩人都有了些許醉意,相互攙扶著出門,才走了幾步,便聞聲挨著的一扇門裡傳出胤禎的公鴨嗓子:“呸!你還敢提這個?要不是為了這個破扳指,爺會被四哥和六哥罵的狗血噴頭?四哥乃至還威脅,要將事情告到皇阿瑪那去,讓爺做一輩子的禿頂阿哥呢!”
又問:“不知二哥喜好聽甚麼戲?弟弟籌辦買幾個梨園子,留一兩個養在這邊的園子,剩下的帶回京去,若二哥有甚麼喜好的,我買了轉頭送你一個。”
胤祚道:“我整日忙著吃喝玩樂,你這個真忙人就彆拿‘忙’字諷刺我了。恰好遇見,一起去喝一杯?我宴客。”
剩下的日子,太子胤礽的風頭一時無兩,不但朝臣對他萬般阿諛,連康熙都對他各式容忍,不但對他的張揚冇有半點不滿,政事上也信賴有加,凡是他提出的定見,大多應允,連朝臣的起落、調任,也是如此。
固然胤祚一心躲著胤礽,但世上有個詞叫“偶合”,又有個詞叫“朋友路窄”,連逛個園子都能迎頭碰上,這緣分……
胤禩道:“因我管著刑部,是以一到江南,皇阿瑪便讓我協同大哥一起查紅衣大炮之事,這類龐然大物,行跡可不是那麼好埋冇的,現在已經查出幾分端倪……成果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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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冷冷道:“你不曉得的事兒多著呢!”
胤禛頓了頓又持續道:“若他真一心想救皇阿瑪,就算皇阿瑪護住了你,他一樣能夠挑選撲到皇阿瑪身上去,可他卻咬牙切齒的躲了起來,過後氣的恨不得撲上去殺了你……”
胤禛瞪了他一眼,道:“旁的也就罷了,如果你真敢買幾個揚州瘦馬歸去,信不信額娘轉頭就替你把福晉、側福晉、格格、侍妾都備起了?”
追著去了。
胤禛淡淡道:“如果他一向都想著救駕的事,一聽你叫謹慎,就下認識撲了上去,連到底是甚麼傷害都還冇發明呢?”
胤禛淡淡道:“但你想過冇有,如果炮轟時,他得了救駕之功,然後皇阿瑪又被一箭射死呢?”
胤禛還是不吭氣,隻聽胤祚又道:“四哥手裡另有銀子不?”
胤祚很聰明的冇去招惹他:一個是方纔“救了”康熙一命的國之太子,一個是康熙寵嬖的兒子,這類景象下,康熙若太較著方向他,隻怕要受人非議。
幾人開端擦盜汗,連聲道:“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