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聲音安靜還是:“兒子的弟弟差點死了,兒子怕如果再不猖獗一點,下次就真的要為他收屍了。”
“……兒子去的時候,滿地都是鮮血,老六身邊的人,死了一個,殘了一個,其彆人也個個帶傷,兒子差點覺得又回了疆場——兒子實在想不到,都城重地,竟然會產生這類事,但聽園主說,這類事,卻不是頭一次了……”
凱音布如同死人般被侍衛拖了下去,連喊冤的力量都冇有了。
“因而六弟就說:寵之,因其有害,棄之,因其無用。”
“……奇景山說由他代表林爺去衙門回話,那些人不依,又再三讓他們去叫上頭的人來發言,也不肯,非要拿了林爺歸去……厥後那些人傳聞林爺的馬車上寫著林字,打量著京裡冇有姓林的大戶,二話不說就動上了手。可林爺還是說,不準動刀子,不準傷人道命,不然主子們也不會那麼慘……”
康熙淡淡道:“你去問他,請的甚麼罪。”
“是。”
這是棄車保帥,還是病篤一搏?
昨兒,他還是都城中最炙手可熱的人物,連皇子對他都客客氣氣,決計交好,但是現在,卻連想死都難……
“您寵嬖他,是不是因為他的心疾,能夠讓您放心寵嬖?太子,大哥,兒子和六弟中,您挑選放棄他,是不是因為隻要他對您最為無用?”
是朕的錯?
朕心疼他,一次次容忍他的率性,莫非到頭來還是朕的錯?
胤禛彷彿未聞,道:“兒子不是太子殿下,兒子的弟弟,兒子寶貝的很!六弟都差點死了,兒子若再不站出來為他說句公道話,兒子就不配做他的兄長!”
“兒子想,如許的寵物,約莫就是皇阿瑪想要的,以是帶了來,給皇阿瑪解悶。”
“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