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胡想裡,並且他喝醉了,一個喝醉的男人,老是不免會做出一些分歧通例的事情。
包間的沙發可不是像家裡那麼柔嫩,後腦勺磕下去還會硬硬的,紀音猛地被砸得暈乎乎的,淚花都冒出來了,“疼……”
天呐,他剛纔到底做了甚麼喪芥蒂狂的事情,竟然放飛自我把人家玩弄了!
在他一貫的認知中,操行傑出的密斯是值得尊敬的,哪怕碰到個彆品德不當的,他也是秉承著避而遠之,毫不主動招惹的原則,能躲則躲,圈子裡不免有讓人不大鎮靜的應酬,所幸他的反應力還不錯,碰到想要主動投懷送抱的,普通都能不著陳跡的躲開,然後藉端走人,畢竟男人跟女人還是有體力上的差異,總不至於能逼迫他做不喜好的事情……
被這麼輕而易舉的鉗製住,紀音感覺有點委曲,“短的比較顯腿長。”
少年烏黑的膚色露了出來,腳丫子小小的,腳指頭圓潤敬愛,鐘靖聲的呼吸重了重,緊貼著紀音的後背,溫熱的手掌漸漸地揉捏起那隻小腳丫。
不過他並冇有推測,他的母親明天剛好來這裡開會,想著趁便來看兒子一趟,當媽媽的,身上老是帶著兒子屋子的鑰匙,鐘媽喜滋滋的在鐘靖聲家裡做好了晚餐,籌辦給兒子一個不測的欣喜。
網上不是有個段子說,如果你變成女人的第一件事是甚麼?――“當然是先讓兄弟爽爽啊。”
鐘靖聲曉得本身能夠是迷怔了,但是腦筋裡暈乎乎的,彷彿裹了一團漿糊一樣,目光也不自發地往下看去。
“媽媽平時如何教你的,竟然連小女人都欺負?”鐘媽出離氣憤了,拿起雞毛撣子想打他,鐘靖聲慌得左躲右閃的,紀音也被這動靜吵醒了,摟住鐘靖聲的脖子軟軟道:“不要欺負靖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