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的話,讓寧星普和楊少農都有些驚詫,高林也有些迷惑地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川。
寧星普笑著道:“鳴鴻,高林這一趟出海但是坐下病了,現在他一看到金子就目炫,一聞到香氣就頭暈。”
“秦。”
聽著世人由衷的恭維,秦川內心雖喜,可也不由暗生警悟,這些人從目光獨到直說到有大聰明,再說下去還不知要說到何種程度,現在本身羽翼未豐,又過早名聲在外,不知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本身,當真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能夠墜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楊少農也擁戴著說道:“是啊,不要說這染廠一炮打響,單說這鹽廠製成的精鹽,就不但一改老祖宗數千年曬鹽、煮鹽之古法,並且比之洋人新法又更上層樓。家父前幾日曾言,說鳴鴻是有大聰明之人。細觀鳴鴻步步所為,確如家父所言。”
“我是見到你們幫襯著歡暢,倒把這茬給忘了。好!我們一言為定,明日中午,我們就在利順德設席,道賀你們班師而歸。”
竟然還真碰到海盜了,這讓秦川不由吃了一驚,再看寧星普和高林兩人滿不在乎的模樣,想了想秦川不由啞然發笑。
客堂裡熱烈的氛圍讓高林更加鎮靜,把他那雙肥厚如熊掌的大手緊緊攥在一起,用力揉搓不斷。
屋子裡的這些人都是奪目人,寧星普如此一說,世人也都明白秦川話裡之意,頓時又哈哈笑了起來。
一貫不善言談的李明方也感慨道:“寧經理所言甚是,在我們這些人裡,我跟著店主時候最久,若論目光獨到,店主絕對是我平生僅見。”
高林喝了口茶,固然猶自鎮靜不已,可臉上還是暴露萬分遺憾的神采說道:“先彆說支出如何,這一趟我們倒是有兩點估計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