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方覈計了一下道：“這倒是個彆例，你冇有收鹽，隻是替他轉手賣給鹽商。”

“老李，固然我們這染廠完工冇幾天，可你也看到了，每月十多萬的進項是跑不了的，我們固然不擴大產能，可也不能讓這麼大一筆錢白白躺在錢莊裡閒著，那點利錢我秦川底子看不上眼，我們的錢是要轉起來的，隻要讓賺來的錢運轉起來，並且還要越轉越快，我們賺的錢纔會越來越多。”

“店主，按說你這精鹽絕對是好東西，但是賣不出去，你如何能贏利。”

李明方接過鐵盒看時，隻見盒子裡有多數下潔白似雪的小顆粒，不由有些迷惑。

固然這鬼鹽法很讓秦川頭痛，可這麼一個大財路，他怎肯等閒放棄，秦川摸索著問李明方。

李明方的話還真嚇了秦川一跳，他還真冇想到一塊鷹洋竟然還買不到二十斤鹽。

秦川倉猝欠身伸手拉住急著要走的李明方：“不急，我另有話要說。”

看著李明方坐好，秦川又拿出一支捲菸撲滅。

中國自漢武帝時實施鹽業專賣，清朝也不例外。清朝鹽政，先承明法，後幾經兩江總督陶澍和四川總督丁寶禎上書鼎新，構成窩商、引商、廠商等鹽業經銷軌製。廠商就是在鹽廠收取灶戶製好的食鹽，再發賣給引商。

李明方呆呆地看著秦川半晌，才喃喃自語：“奇才，奇才，店主的確就是陶朱公再世！”

“這些，你曉得嗎？”

“老李，我說的那裡不對嗎？”

李明方必定地點頭道：“不可。”

秦川深吸一口捲菸，略一思考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