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身邊不吭聲的蒙恬說道:“原是想攔著七弟,現在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七弟身邊的那位,單憑貫穿,已賽過統統大儒,不必擔憂這詩宴。”
“你這是?”
說罷指腹摸索著桌上的請柬,暴露一抹含笑,上麵鮮明寫道。
如果此人敗在他的手中,丟的是七公子的臉。
後者對他視若無睹,取來筆墨在絲帛上留下四字。
“學了外相?按理本不該應下,但看在你實在誠心,也罷。”
“七弟,不知你可聽聞春夜宴?”
右丞相府。
“七公子?目不識丁胸無點墨,來春夜宴豈不是自取其辱,伯白未免太決計。”
手持紙扇的公子笑著與身邊人打趣,語氣儘是不屑。
朱熹學說被那位帶到現在,提早了不知多少年。
他以斷了的木棍為支點勉強起家,說出的話倒是分歧適當前環境的浮滑。
當扶蘇現身時,孔丹陽早已被五花大綁,嬴修遠拿著木棍斷裂的那麵對準他的脖頸,冷聲詰責。
“公子,你快過來。”
“本公子考考你們,儒生最首要的是甚麼?”
思及此處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叮——請插手春夜宴】
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