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皺眉,遐想到此人的暴戾,部下認識攥緊。
“那如何令他們言聽計從。”
“還不知七哥何時有這般見地,實在叫我等大開眼界。”
“父皇放心,此時兒臣心中稀有。”
肩膀的疼痛在奉告他,這是警告。
嬴政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劍收回鞘中。
若不是體係先前的提示,嬴修遠真要覺得他並未被觸怒。
在沉默半晌後,嬴政開口。
見狀,嬴修遠高懸著的心終究放下,忍不住在心中腹誹。
嬴政拔出佩劍懸在嬴修遠頸側,寒鋒再近幾分便能直取性命。
這惡劣的第七子,倒是與常日分歧。
“你們二人,如何對待郡國並行製?”
麵前人還未施禮,耳邊便傳來詰責。
隻是……
將目光落在身邊的蒙家兄弟身上,他忍不住開口扣問。
這是要將他至於眾矢之的?
這嬴修遠常日裡不顯山露水,儘做些荒唐事,冇想到另有這心機。
更何況當他大哥垂暮,子嗣恰是龍精虎壯之年,那裡還鬥得過。
嬴修遠跪在地上,將腰背挺得筆挺,彷彿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