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方目光掃過兩人,過了半晌纔開口說道:“定是能讓胡亥聽話,又很體味的胡亥的人。”
趙高站在那邊,目光落在胡亥的身上,鬆了一口氣。
“還說,誰如果給他討情,就以同罪論處。”
他躬身朝嬴政施禮,說道:“陛下……”
這類善妒之人,底子不配當皇子。
這一番哭訴,並冇有讓嬴政減少肝火,反而更活力了些。
也顧不上身後另有其彆人,大聲地哭喊道:“父皇明鑒,兒臣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
陛下下旨禁足,誰也不敢去提審,如此一來胡亥的事情就算是定下來了。
“馮大人,這件事但是當真?”
“當時鞠問那些賊人時,我也在場,他們說得很明白,就是胡亥公子的主謀,他們都是服從於胡亥公子。”
鹹陽獄。
“胡亥是個皇子,把精鹽的事情說出去,對他來講冇有任何的好處,那些利潤想必也到不了他的手裡。”
“不然,以同罪論處!”
冉方臉上的神采似笑非笑,他眼神如有若無地掃了一眼扶蘇,隨即又收回了目光。
他坐在那邊,整小我看起來懶洋洋的。
看胡亥竟如此不知改過,嬴政心中更加活力。
冉方和扶蘇倒是安閒,兩人的狀況涓滴看不出在下獄,一個撥弄著牡丹花,一個做著播送體操。
“多謝丞相提示。”
“你去一趟鹹陽獄,此事既然因冉方而起,那他應當知會於他。”
“看來陛下這一次,是真的活力了。”
隻要把胡亥關起來,本身就是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