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有些冒昧,還望冉公子包涵。”
孔子親傳弟子的先人?!
想到這裡,他的態度就更恭敬了,此次不是因為陛下和扶蘇的態度,而是他從心底裡對冉方的佩服。
冉方嗤笑了一聲,語氣有些輕鬆地說:“寫書之事,要總結多人的經曆,哪是一人能夠完成的?”
想了想後,看著冉方說道:“昨日公子曾說,如果能著一本農學之書,對天下百姓來講也是一件益事。”
更何況方纔扶蘇說了,這鄭學也有些人脈,即便是出不去,也能夠交友一番。
見冉方擺了擺手,鄭國不由得獵奇道:“鄙人鄭……學,特地來此扣問蘇公子如何著書。”
他到牢房的時候,就看到扶蘇端坐在席上和一個男人相談甚歡。
難不成陛下昨夜說來獄中能夠扣問扶蘇又不讓透露身份,是和這個叫冉方的有乾係?
他站直了身子,規端方矩地給冉方行了個禮,很恭敬地說:“請先生見教。”
下了早朝,鄭國換了一身常服,便單身去了鹹陽獄。
這話說得擲地有聲,扶蘇都不由很多看了他幾眼,心中有些思疑,莫非是父皇鬆口了?
“我來是為了修書一事……”
他冇有多想,站在柵欄內裡,恭敬地說了一聲:“蘇公子。”
扶蘇看著俄然呈現在鹹陽獄的鄭國,心中有些奇特。
“好了好了,你不必如此。”
“如果先生有寫書良方,不如說於鄭學聽聽。”
“大秦的農作物有禾、麥、黍、稻、荅和菽,每一種的蒔植與出產都不一樣,莫非你還能一小我把這些事情都做一遍嗎?”
鄭國剛要開口斥責冉方不敬,就被扶蘇攔住了,“這是我在獄中結識的儒生,冉方。”
聽他這麼說,扶蘇鬆了一口氣,主動和冉方解釋:“這是我的朋友。”
特彆是“土脈用期間而異,種性隨水土而分”這句話!
那男人看起來平平無奇,穿戴一身儒生的服飾,整小我身上的氣質倒是不俗,不由得讓人多看兩眼。
不由得,鄭國看向冉方的眼神也和緩了很多。
冉方說完,站在那邊的鄭國整小我都驚呆了,他呆呆地看著冉方,心中早已掀起了無數的驚濤駭浪!
冉方坐在那邊也冇有多問,隻是微微點頭表示了一下。
鄭國回過神來,無法一笑。
“這鄭學對農耕之事也有些體味,如果由他來寫這本書最合適不過了。”
這幾日他和扶蘇扳談甚歡,不得不說扶蘇本領還是有的,但寫書但是個技術活,不是張張嘴就能出來的。
“先生所言甚是,可這些體例我聞所未聞,不知公子有何觀點?”